“驾。”尉迟汜拉紧缰绳,轻夹马腹部。
‘飞骥’前蹄抬起在放下的时候,楚奻心头一紧,半弓着腰,夹紧‘飞骥’的腹部,双手急忙揪着‘飞骥’的鬃毛尾。
‘飞骥’很不舒服,一直扭着头,发出嗤,嗤的声音。
“坐好!”尉迟汜一把拍在楚奻的小臀上,楚奻咬唇,苍白的小脸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发出细小的声音,结巴道:“我…我害怕…”
楚奻找不到支撑点,身体是歪斜着,好像‘飞骥’再走一会她就要掉下去了。
尉迟汜突然伸手穿入她的细腰侧,将她扶正:“身体要保持平衡、协调,要端坐在马背上,右脚放入马镫,双手要握起缰绳。”
说着,手摊开,示意楚奻从他手中拿过缰绳,尉迟汜这副模样就好似一个拿着糖果子去诱哄一个懵懂的小儿上钩。
楚奻迟疑中,还是伸手去拿过,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将她的手握在他的掌中,楚奻的表情骤然僵住,下意识的想要抽出来,却被他牢牢握紧。
他的手很粗糙,很大,带着些许翻白的茧,跟楚奻纤细嫩滑的手形成了对比。
尉迟汜靠近她的小脸,薄唇紧贴在她的耳垂边低沉道:“双手各持一缰,左右手握缰要保持同等长度。”
楚奻松开一口气。
尉迟汜不经哑然失笑,若是他真的想,只怕现在她已经哭得不像样子了,又道:“还有,千万不要整只脚伸进马镫,不然一旦出现拖镫,会发生危险…”
他实在靠得太近,炙热的鼻息喷洒在楚奻颈项上,弄得楚奻又痒又不舒服,她缩了缩脖子,尉迟汜却不悦地皱了皱眉:“可都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