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没握两秒又飞快地松开。
公式化到,不知道的以为他俩是商业伙伴刚谈完一个亿的大生意。
林望:“?”
什么毛病?
严子禹心里很苦。
他!哪敢!当着江行野的面抱他们小林!
他又不是不想活了。
等江行野进了教室之后,严子禹才把脑袋收了回来,悄咪咪地说:“对了小林,你们去桐城这段时间,学校发生了一件挺大的事情,但是因为你们在准备考试,我就一直没敢跟你说”
林望偏过头问:“什么?”
“就是……宁柯,你知道吧?”他吞吞吐吐的,尾音压得很低。
林望手一顿,嗯了一声。
事情过去了一个月,这个名字都一下子变得遥远起来。
那天从教导主任办公室出来之后,他就将事情彻底得抛弃在脑后,没有再去过问那些人后来的下场。
“操,我之前都不知道你受了这种委屈!”严子禹气得不轻,“他退学了,是他自己的决定,在主席台念了检讨就走了,不过他家里人好像不同意,来学校大闹了一场。”
“宁柯上个星期来我们班找你,不知道想干什么,没找到就走了,不过临走之前跟我说,让你小心一下田兴瑞。”
“田兴瑞就是高一国际班的那群傻逼之一,他的那群跟班是留校察看了,他自己好像退出学籍说要出国了……”
林望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没有特别在意,直到严子禹提到江行野的名字。
“……不过我听人说了,他没能出去,offer一个都下不来,他在背后一直在骂江哥,应该是江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