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就听祝若明说过,骆名阑对月瑕有别的心思。现在祝月瑕已经嫁过去了,也算是骆名阑的正经大嫂了,不知道骆名阑现在心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还会对祝月瑕存不该有的心思。
祝月瑕摇了摇头:“结婚以后,我只见过他一次,还是在一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不过我们之间没有怎么说话。”
祝良说道:“这样也好,那种人能不接触就不要接触,也省的以后他做出不像话的事情,惹出来什么闲话,还要牵连你。”
祝良是很担心骆名阑这个人做出什么不像话的事情的。
之前祝月瑕以骆名爵的未婚妻的身份去骆家,骆名阑都敢对祝月瑕起心思,谁知道骆名阑对她的心思到底有没有断掉。
祝月瑕说道:“外公放心吧,我和他以后没有多少见面的机会。过两天我就要和骆名爵一起去南翼了,不会出事的。”
祝良一愣:“南翼?”
祝月瑕点了点头,“之前一直没有什么机会去南翼,现在我们结婚了,骆名爵打算带我去南翼转一圈,熟悉一下他的生意。骆名爵的生意大部分都在那里,以后我肯定也要在南翼安身,趁着年后这段时间去熟悉一下也好。”
祝良虽然不舍得祝月瑕,但是也知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个道理。骆名爵带祝月瑕去南翼也无可厚非。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动身?”
祝月瑕说:“就在后天早上。”
祝良的眼底透出几分不舍,竟然这么快。
“南翼那个地方很不太平,比金昌和北海城都要乱,你去了以后一定要多注意一点。”祝良说着说着,却突然笑了起来:“不过有骆名爵在你身边帮着你,想来你也不会吃什么大亏。”
祝月瑕说:“我这一次去南翼应该只是熟悉一下南翼的事情,不会待太久,等到那边的东西都了解的差不多了。我们还会回来一趟。”
祝良说道:“万事你心里有数就好。”
祝月瑕笑了笑,拍了两下祝良的手,让他安心。
她已经不是孩子了,不会再像孩子一样被人欺负。
祝月瑕和祝良聊了一会儿天,祝良就犯了困意,要睡一会儿。老人家年纪大了,总是容易犯困。祝月瑕就和夏巧云退出了房间,让祝良休息。
夏巧云关上房门以后,就拉着祝月瑕的手走到客厅里问道:“之前我和你舅舅在北海城见到的那个余小蕾,是不是南翼人?”
祝月瑕一愣,怎么突然提起她了。
祝月瑕说:“是啊。”
夏巧云语重心长的教导道:“从前你和骆名爵还没有结婚,余小姐到北海城去看骆名爵,你自然不好对那位余小姐说什么。但是现在你的身份可是不一样了,这一次你去南翼,一定要拿出你正头夫人的做派来,不要再给余小蕾作妖的机会。”
之前他们在北海城的时候就觉得余小蕾很不讨人喜欢,时时刻刻都惦记着骆名爵,那个女人不知进退,夏巧云可不想看着自己的外甥女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受委屈。
祝月瑕说道:“舅妈放心吧,余小蕾还祸害不了我。骆名爵对她也没有那个心思,她就算是一只狐狸,也魅惑不了骆名爵。”
祝月瑕敢在夏巧云面前这么说,就说明她对骆名爵完全放心。
夏巧云听了,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不是说让你不信骆名爵,只是要你凡事多留一个心眼。一个女人的手段几多你不会不知道。骆名爵是喜欢你,但要是骆名爵也一时不妨呢?到时候大错已经铸成,你再想要挽回什么也来不及了。”
不管骆名爵多喜欢祝月瑕,万事多留心总是不会错的。夏巧云怕祝月瑕在这种事上吃亏。
祝月瑕默了默,舅妈说的也有道理,要是余小蕾真的使出来什么下作的手段,骆名爵也会防不胜防,更何况她看骆名爵的态度,似乎骆名爵根本就没想过要防备余小蕾的问题。
大错一旦铸成,她想要挽回可就来不及了。到了南翼以后,她是该多留心一点那个女人。
祝月瑕颔首道:“舅妈,我记着了。”
这时候季胜月从屋里走了出来,跑到祝月瑕面前问道:“月瑕姐姐,你们说什么呢?”
祝梅和季胜月在祝月瑕结婚以后,并没有立刻离开。
她们打算在这里多住几天,一直等到季胜月开学了再离开。
祝月瑕听说祝梅原本是打算走的,但是季胜月不想走,才在这里多留了一段时间。
祝月瑕说道:“没什么,过不久我就要和骆名爵一起去南翼了,舅妈嘱咐我几句话。”
“南翼?”季胜月好像提起了莫大的兴趣,一脸期待的看着祝月瑕问道:“我可以一起去吗?南翼是不是很好玩啊?”
祝月瑕愣了愣,疑惑的看着她。季胜月怎么会对南翼感兴趣,那地方季胜月人生地不熟,她就算去了又能做什么?
第500章 现在是夫人了
“这一次恐怕是是不太方便了。”
就在祝月瑕犹豫要不要带上季胜月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两人身后的骆名爵开口说道。
祝月瑕怔了怔,回头看了骆名爵一眼。
季胜月的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两分,她没想到拒绝自己的竟然不是祝月瑕,而是骆名爵。
骆名爵走到祝月瑕身边,揽过她的肩膀,把她搂进了自己怀里,低头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两个人的亲昵,别人根本没法比。
季胜月不甘心的问道:“姐夫,为什么?”
这声姐夫季胜月叫的倒是顺口。
骆名爵抬眸,淡淡道:“没时间照顾你。这一次我带月儿去南翼,要见很多人,成天在南翼的不同地方跑,之后还要带她看南翼的产业,很忙,实在腾不出时间来陪你去别的地方玩。”
季胜月一愣,骆名爵看她的眼神很冷。作为一个新婚姑爷,对小姨说这种话,实在是太不给她面子了。
季胜月的眉头皱了皱,怎么骆名爵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