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月瑕轻笑了一声,合上钱包说道:“兴许,是我找上了一个比你的男人更厉害的男人呢?不要用你自己那有限的眼光来丈量别人。实在是太丢人了。”
黄玉珠一噎,一下子说不上话来。
祝月瑕伸手在她的肩头扫了扫,“所以啊,你以后再得罪人的时候,可就要考虑清楚了。兴许你身边的这位先生的生意,会受你的牵连呢?”
祝月瑕说完,就朝骆名爵走了过去。
黄玉珠还没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胡阳就先觉出了几分不对劲。
他的目光追上祝月瑕,结果就发现她挽上了他之前一直想要攀上的骆名爵离开了这里。
胡阳一愣,她难道是爵爷的女人?
那他们刚才对这个女人的态度,爵爷岂不是都看见了。
上一次他就没能和爵爷谈成生意,现在他们还得罪了爵爷身边的女人,这生意是更没有指望了啊!
胡阳有如晴天霹雳,指着黄玉珠生气地说道:“你可坏了我大生意了!”
他也没心思再吃饭了,直接走出了春风楼。
黄玉珠追上他,捏着钱问道:“我怎么了?”
胡阳往春风楼里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可不一般,跟她一起来的男人你知道是谁吗?咱们以后想要做大生意,可都要指望骆名爵呢!刚才你把骆名爵的女人得罪了,他还能跟我签合同吗?”
春风楼里,何有义送祝月瑕和骆名爵进了包间。
祝月瑕将菜单递给了余小蕾:“想吃什么,选你喜欢的,反正今天是我做东。”
余小蕾接过菜单翻了翻,脑子里想的全都是之前骆名爵夸祝月瑕可爱的事情,菜单一页页的翻过去,她却一个菜都没有选出来。
祝月瑕坐在桌边无聊地转着杯子,骆名爵牵过她的一只手握在手心里捏了捏,然后评价道:“瘦了些,看来你这段时间确实累了。”
握一握她的手就能觉出来她比之前瘦了,可见骆名爵对祝月瑕的了解之深。
祝月瑕说道:“月底清账,算的我头都疼了。”
她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扭头对骆名爵问道:“上一次我留在永安坊的账,是不是你帮我算完了?我后来翻了账簿上的标注,那不是秦鹭的字。”
能够进她的办公室的人没有几个,除了秦鹭就只能是骆名爵了。
比如夜里偷偷拿了她的钥匙,帮她理清冗余的楚账目什么的。
骆名爵扬了扬眉,“可能是喜欢你的某个田螺先生做的。”
祝月瑕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好,田螺先生。”
骆名爵点了点头,拿起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余小蕾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忽然将菜单递到了骆名爵面前,“骆哥,你来点吧,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的?”
骆名爵一愣,没有接过她递过来的菜单,而是看了祝月瑕一眼。
那眼神像是在询问,我可以帮别的女人点单吗?
祝月瑕沉默了两秒,然后才点了点头。
骆名爵轻轻一笑,从余小蕾手上接过了菜单,报起了菜名,“灯影牛肉,夫妻肺片,东江盐焗鸡……”
余小蕾听了这些菜,得意地冲祝月瑕笑了笑,似乎是在炫耀骆名爵对她有多么的上心,都记得她爱吃的菜是什么。
可是紧跟着,骆名爵又说道:“蜂窝豆腐,金陵丸子,太极明虾,西湖醋鱼……”
余小蕾一愣,扭头对骆名爵说道:“骆哥,我不爱吃鱼虾。”
骆名爵从菜单里抬头,“我知道,但是月儿喜欢吃。后面的这些都是帮她点的。”
他把菜单交给何有义,“就这些吧。”
何有义问道:“需要开酒吗?”
“不用。”他晚上回去要开车,不能喝酒。
至于余小蕾,他记得她也是不爱喝酒的。
骆名爵看了祝月瑕一眼,想起她当初喝醉时的样子,又对何有义叮嘱道:“以后她来这里吃饭的时候,你也不许给她上酒。”
何有义一愣,“啊?”
骆名爵认真地叮嘱道:“不管她和什么人吃饭,不许给她上酒,除非我在。除非我允许。”
何有义悄悄地瞄了祝月瑕一眼,又听到骆名爵说道:“看她干什么,她是喝酒的年纪吗?记住我的话就够了!”
何有义在骆名爵的强势下,战战兢兢地点了个头,退出了包间。
祝月瑕惊了,她捏着骆名爵的袖子问道:“哥!你在干嘛?”
这可是她的饭馆哎,她想要在这里吃什么喝什么,难道不是她的自由吗?
骆名爵凭什么管她?
骆名爵很冷静地说:“我在约束你的饮食自由。”
祝月瑕惊讶道:“你也说了这是我的饮食自由,你突然约束我干什么?”
骆名爵凑近她,低头说道:“我可是你男人,我不能只惯着你,我还得管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