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次的易感期格外难熬,因为只要他闭上眼,那张鲜活的脸就在他他脑海浮现。
易感期的alpha特别容易失控,那些鬼祟的欲望也格外汹涌,他呼吸渐渐加重,
那个他肖想了许久的omega和他睡在同一间房子里,他为什么不能去看林昼一眼?
于是,宁纵下了床,推开林昼的门,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
光线太暗,他没有看清地上的电风扇,脚勾住电线,插头松了。一直在转动的风扇悠悠地停了。
风停了,夏夜的燥热浮起,宁纵看着床上的林昼,心里涌动着难言的情绪。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他转身往门口走,走到门口的那一刻,他又不由得停了脚步,重新看向林昼,视线不舍得移开。
这时,林昼醒了,发现了自己。
鬼祟的欲望再次翻涌,宁纵走向林昼,盯着林昼的唇,忍不住去碰触他肖想了很久的omega。
然而,那一声哥把宁纵彻底拉回现实,宁纵仓皇地意识到。他逾距了,差点犯了错。
之后,他更加冷漠地对待林昼,林昼似乎也忘了这件事。
今晚林昼忽然提起,是发现了什么?他不能让林昼发现,他这么早以前就对林昼有欲望了,现在时机还不对。
宁纵闭了闭眼,重新看向林昼,淡声道:“问这个做什么?”
林昼视线丝毫不移:“我就是想知道,有问题吗?”
一句话的事情,有这么难答吗?
宁纵已经恢复了平静,神情自若地反问:“如果真像你说的,我来过你的房间,我那时候说话了吗?”
林昼想了想,好像没有,只有他一个人说话了。
宁纵又问:“我碰到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