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青陵又是沉了脸,“怎么没有,你在那酒席上坐了叁日,便没从他们口中听过新娘名讳么?”
苏浣整日借酒消愁,哪里注意过,心里着急着,一点也不想再跟她兜圈子,“你要娶我?”
身前一凉,里衣亦被她剥开,重新露出娇颤的乳儿,晏青陵上前吻了吻她轻颤的尖儿,应道,“是,我要娶你。小浣,不管你应不应,我今日再不会放你走。”
苏浣轻嘤一声,身子发软,喘息着低头,差些无法思考,脸颊上红晕一片,“你别……”
闻她拒绝,晏青陵冷着脸起身,从屏风后取出一套嫁衣,将她抱起来扯了个干净,摸着她滑不溜手的肌肤,扶着她的手臂给她套嫁衣。
只是她身子僵硬,套得两人满头大汗。
苏浣咬唇,“你别穿了,快解开我。”
晏青陵气得一把勒住她的腰,“再说话,我将你哑穴也点住。”
苏浣差些哭出来,“我愿意嫁的!”
那生硬套弄的手总算提着嫁衣停下来,眼眸沉沉地望着她。
苏浣撇过脸避开她的目光,脸色涨得通红,“我本便是追你而来,你若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语,我自是欢喜嫁与你的。嫁人便嫁人,你戏弄我做什么,害我误会……”
若不是以为她当真成亲了,她以往要她时,她何曾挣扎成那样过……
她又咬了唇,软声道,“你解开我,我自己穿。”
低“唔”一声,蓦地又被她压进怀里,身上的嫁衣顺势滑落,唇上被碾得滚烫。她轻轻闭眼,未再拒绝。
她重又变回那副温顺模样,晏青陵呼吸一促,心里满满地全是欢喜,吻得呼吸急促,才将她放开。
“可真是豁出来命,才能得你这一句话!”
她差些将苏浣箍得喘不过气,总算听她说了愿意,欢喜得快要冲昏了头。
低头泄愤似的在她乳儿上啃过两口,方才叼着乳尖恋恋不舍地松开,气闷地解开她,“夜里再收拾你……”
苏浣身子自被调教得敏感,被她咬过两口差些便软了去。总算被她解开,红着脸背过身去,捡了嫁衣来穿上。
娇软的臀瓣也被那红嫁衣遮掩上,珍珠般莹润的肩背亦被束好,她抬手将夹进衣服里的发丝握了出来,回转过身,颊靥亦被映得满是娇红。
低眸凑过来,拉了拉晏青陵的袖子,便又被一把扯进怀里。
“要被你急死了……”晏青陵叹。
她乖乖伏在她怀里,伸手环住她的腰,“是我不对……姐姐,还拜堂么?”
于是,在婚宴的最后一日,新娘子总算被领着出来拜了堂。
晏青陵背着半掩了面的坤泽新娘路过酒席时,旁边席上的老阿婆将新娘的眉眼看得分明,一时惊呆了眼。
“乖乖……不想这小女娃真是有女君的……”
她万想不到这新娘还有闲情逸致来着酒席上同她们一起吃酒,她竟还曾妄想着给新娘拉个媒。
——新娘也想不到,毕竟,直到前一时辰,已吃了叁日宴的新娘,才知晓吃的竟是自己的酒席。
至于二人回京后苏浣被何姨娘耳提面命地训斥了许久擅作主张自己的婚姻大事,竟都未让她坐那高堂,便又是后事了。
夜里,晏青陵将方才“抢”回来的小新娘剥光了压在身下,多日未露的元具顺遂地插入那汁水淋漓的小穴中,四面八方柔软的裹吸感让人舒爽得喟叹。
跪伏在榻上的少女撅着臀任她肏弄了许久,泄了一次又一次,只知哭着求饶。
“眼见我娶别人也不肯吐露半个字的话……呼……嗯,小浣,真是好狠的心……”
粗大的元具将那小肉穴捣得净是汁水白沫,苏浣下意识将她夹紧了咬吸,一边趴在床上哭得抽抽噎噎,“嗯……不要了……青陵姐姐……你怎能……你若真成亲了,你要我怎么说出口……”
苏浣亦是委屈,她使什么法子激她不好,偏要假装成亲,便是装作在相看姑娘,她也鼓得起勇气上来争上一争,可是成亲……她有什么法子来争……
“啊——”苏浣仰头高叫一声。
晏青陵被她控诉着,也觉自己处置有些不妥,何况成婚得这样仓促,平白不是又委屈了她。
她一时挺着肉刃迅疾地撞击起来,将娇嫩的臀瓣撞得“啪啪”作响,总算在苏浣积累够许多次的高潮里射了给她。
精液灌注,顷刻成结,契印辉光一现,她再引了失了神智的人儿咬上自己后颈。
两人俱是恢复神智之时,晏青陵抱着哭得泪眼朦胧的少女亲吻,“是我鲁莽,委屈小浣了,未叫你姨娘看着成亲,不若等回京,我们再办一场?”
迷迷糊糊的少女在她不住的肏弄里哼哼唧唧,然而脑中一白,却又是傻了眼。
算上之前假意成亲的那次,若再回京办一场,她们可就成了叁次亲了,未免也太过荒唐!
她张了张嘴,可一出口,全是“嗯嗯啊啊”的吟叫,挣扎了许久的清明一波又一波被撞散。
她酥软了身子骨,只知抬脚勾着那不断迎过来的有力腰身,渐渐失了力气。
算了……随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