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轻蹙,冯雨诺很是不满的开口道:“不行不行,这次不算,我们重新在弄一次,这次你一定要说小狗!大家拉钩都是说的小狗!”
何远萧看着此刻明显在耍赖的冯雨诺,很是无语,脑后都冒出了三根黑线,无奈的点点头。
嘿!难得这人能这么配合,大概是想早点摆脱自己,好将那被自己碰出过的手指擦洗干净吧。
冯雨诺嘴角一勾,伸手区勾住何远萧伸在半空中的手指,眉目间有种掩藏不住的笑意。
接下来又是上演着之前的一幕,两手拉扯,各自嘴里同时说着誓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遍谁就是小猪(狗)!”
是的,你们没有听错,这次依旧是异口异声。而这话语,却从两人之间颠倒了过来。显然这次何远萧说的是小狗,而冯雨诺则说的是小猪。
你问她为什么?很简单啊!谁叫他之前要说自己是猪的,自然要礼尚往来的还回去呀!反正她之前要他一定说小狗,又没说他自己也得说小狗。
所以导致这样的结局,是他何远萧太过于容易轻信别人。
要知道这个社会虽然看起来很适和平祥和,但实则是暗流涌动,人心不古,处处都潜藏着危险和算计。
所以呢,她这是很好的给他上了一课。看在两人相识一面的份上,就不收他的学费啦!
冯雨诺睁着一双大眼瞅着何远萧的表情,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除了那美如璞玉的脸上挂了些揶揄,以及眼底那缕冯雨诺看不懂的情愫。
总的来说还是比较淡然的,冯雨诺便也放下了心中的一丝防备,毕竟自己摆了他一到,若是一个极为绅士的男子,自是原谅她小女儿的心思,但何远萧这人绝对不能拿绅士二字来形容,只要他高兴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而他不高兴时依旧啥事情都敢做。
所以冯雨诺是做好了他要从新在弄一遍的准备的,而如果这么做,自己除了浪费了些时间,也没什么可计较的,便也无所谓。
而他何远萧是一个洁癖极重的男人,虽口头上打了个平手,但心灵上必定是重创来着。
见何远萧应当也不会跟自己说什么了,表情又有些懵愣,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冯雨诺就知道自己的奸计得逞,面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拿起一旁的扫把,拖把等卫生工具,就心情很好的对着何远萧告辞,“现在事情都解决了,爷就先走了哟!愿何先生后面的时间里过的愉快!”说完就蹦蹦跳跳的朝一号教室走去。
而站在那儿的在某女眼中看着懵愣的某人,浅灰色的碧眸在冯雨诺蹦蹦跳跳的走远时,闪烁了几下亮光。
……
小手拿着一堆工具蹦蹦跳跳的某女,在欢脱的拐过转角继续往前蹦嗒时,才想起自己是在恶整人。
虽然知道恶整之后的结果,但倘若是亲眼看到,那心底的愉悦必定会提高很多。
况且能看到对方出囧,就极为的难见上一面,如此大好的机会,岂容她如此这般的错过?
冯雨诺小心翼翼的将卫生工具搁置在墙边,十分猥琐的猫着腰,贴着墙缓缓的朝墙角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