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打量着此刻,以半支着身子,很是勾人魅惑的何远萧,唇角轻扬,补充道:“依我看,何先生最好去精神科,这样对您更有帮助。”
说完,不忘继续丢个蔑视一笑的表情,接着举步离开。
对于她这样的回答,何远萧倒也是不恼,一个鲤鱼打挺,盘腿坐在软包垫子上,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靥。
真正的游戏现在才正式开始!
哗哗哗……
流水声,没错,冯雨诺再次来到盥洗室开始洗起她的盘子。
小手伸进水池里一个一个挨着的擦拭盘子的每个角落,她是不是应该感叹一句自己缘何如此苦逼,依旧是做着洗着盘子的活计。
但这儿的工作不就如此,这些事儿也总归需人来做,且这盘子倒也不咋脏,有水相伴,余这炎炎夏日似也是一件妙事。
拿着盘子很是认真的擦试着,抬眸对镜中轻瞥一眼,便看见了那抹就算是化成灰,也能让她一眼认出的身影。
此刻他不像以往慵懒的背靠在墙上,而是非常闷骚的侧身倚靠在墙边,看着冯雨诺从镜中看向自己的眸光,很是深情款款又带着些诱人意味的眼神朝着冯雨诺看过去。
冯雨诺冷冷的盯了一眼,便垂眸继续看着自己手中洗着的盘子。
自从她接下他的赌约之后,他就几乎无时无刻的,见缝插针的在自己眼前蹦跶,虽说今日的他极为不正常,甚至不像前面每次出现的令自己牙痒痒,但依旧是让自己看的极为不顺眼。
她与他,似乎一直都在诠释着人与人关系的复杂性。
有些人一眼看去就似神交已久,注定是相互了解信任的好友,而有些人就眼神相对的一秒,内心就对对方极为的反感,无论对方做与不做某件事,都极为的看不惯,甚至能从对方身上找出一堆不顺眼的理由。
冯雨诺和何远萧,很显然就是后者的存在。
她现在倒是有些后悔应下那个傻逼的赌约了。倒不是怕自己会输,而是无法忍受对方宛如脑子有坑般的,无时无刻在自己的眼前晃悠。
想到这里,他们似乎不曾说过赌约的赌注是什么?
这貌似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而且一般赌约不也是要有个时间限制的吗?难不成她要与他打个一辈子的赌,任由他折磨?
答案当然是她没那么脑残。扬眉,从镜中对上那一直注视着自己的浅灰色碧眸,扬声问道:“我们既已下了赌约,那不知赌注为何?”
闻言,何远萧微微挑眉,没想到她竟会想到赌注一事,倚在墙边的身子朝着冯雨诺走了过去,肩并着肩,精致好看的面庞朝着冯雨诺那旁侧去,而全程眸光都不曾脱离过与冯雨诺的对视。
“竟然诺诺开口问了,在下定然得跟诺诺将赌约补充清楚。不如先说妄图取消赌约的代价如何?”浅灰色的碧眸中盛放着掩不住的笑意,似是在与对方说着什么很有趣的事情,整个人都散发着吸引人的存在,难怪会得女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