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什么时间?”玉梵香怒道,“你以为他们的感情过个一年半载就会冷淡,他们就会不再牵挂对方,就会彻底死心?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吧!”
如果不是那两个人的关系太好,太坚定,她也不会从一开始就放弃!
“这些我们都知道!”玉蝶大声道,“但是,只要他们暂时分开,您就有时间和机会去争取了啊!只要努力了,就算到时争不到,我们也可以甘心和死心,要不然,我们不服啊!”
“你们凭什么不服?”玉梵香被她的说法气得想笑,“他们相亲相爱,与你们何关?我喜不喜欢狩王,乃是我的私事,又与你们何关?你们是锦国的臣子,有时间去干涉他人的情事,不如把时间放在治理国家之上!朕如此信赖和倚重你们,你们就这样回报朕的期待?”
她虽然是一国女王,但她喜欢哪个男人是她的私事,只要她没有公开或采取行动,就与这些臣子无关!而且锦国女王的婚姻都是一夫一妻制,王夫绝对不能纳妾,她们就算再怎么中意狩王,也绝对不可能像民间的女子一样可以妹随姐嫁、奴从主嫁!
她们口口声声说不甘、不服,简直就是无理取闹,白费功夫!
“这已经不是陛下的私事了!”玉蝶道,“早在陛下要求二殿下调查凤若星的下落时,此事就已经升级为国事!既然是国事,臣等自然要关心,要过问!”
玉梵香盯着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听到凤惊华说起其哥哥的事情后,忽然想到十三年前自己去谊州城办差和受训时,曾经在鬼哭山谷里见到的那极度惊悚的一幕,于是怀疑那名被魔医带走的濒死少年会不会就是凤惊华的哥哥。
出于对凤惊华的欣赏和友情,她写了一封信给玉芙蓉,让其调查魔医的下落以及那名少年的事情。
魔医的行踪飘忽成谜,不可捉摸,但他大多数时候都隐居海岛,而锦国是海岛之国,对海外的状况极为熟悉,若是认真打听和搜查,也许能找到魔医的下落。
只是,在没有任何把握之前,她不好跟凤惊华道明此事,免得让凤惊华升起不必要的希望。
现在听到玉蝶提起这件事,她不明白这事怎么就上升为国事了。
玉蝶道:“陛下,你可知道二殿下为了找到魔医的下落,付出多少代价吗?”
玉梵香蹙眉:“朕至今没有收到芙蓉的回信,并不知晓内情。”
玉蝶道:“二殿下早就回信了,只是我将信藏了起来,没有让陛下知道。”
砰!玉梵香真的怒了,拍案:“玉蝶,你到底瞒着朕做了多少事情?你真的要欺君罔上,一意孤行吗?”
玉蝶道:“我不让陛下看到那封信,是因为我不想陛下将我国辛辛苦苦搜集到的情报白白送给凤小姐!”
玉梵香道:“只是送个情报而已,何必这般斤斤计较。”
玉蝶道:“我知道陛下倾慕狩王,有心成全陛下的心事。那天晚上,我收到二殿下飞鸽传书的回信后,便想到也许可以利用这个情报说服凤小姐放弃狩王。但我知道您一定不会允许我这么做,所以我压下那封信后,秘密给二殿下回信,说明了您的心事与我的计划,希望二殿下能找到那名少年并证实那名少年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