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旬,一直以来嘉树对你不错,我也一直拿你当自己的孩子那么看,让你在我面前说句实话就那么难?只要你跟我实话实说,我可以替你求情,给你留好后路。嘉树生前那么疼你,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放任你不管。只要你承认,对我坦白,之前怎么生活,你之后的人生还是如此,不会有任何变化。”
听着他的话,程旬旬不免在心里笑了一下,她年纪确实不大,但不代表智商就低,‘不会有任何变化’这句话就是空头支票。
程旬旬抬起眼帘,黑白分明的眼睛澄澈干净,模样看起来单纯无害,她抿了抿唇,说:“我没有,在学校我只有两个女性朋友,我除了上课,就在寝室待着,不信您可以去查。”
“那你来告诉我,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总不可能凭空而来吧!”周衍送的耐心显然不好。
“我不知道,要说异样就是结婚那天晚上,我……”她有些难以启齿,默了一会,才吸了口气,说:“那天晚上也许有人进了我的房间,但当天大家都知道我喝得烂醉,婚宴没结束就被人送回来了。”
“我知道的就是这么多,因为第二天没有太大的异样,所以我也没说,我以为是自己做梦,爸爸……”
“爸爸这个称呼,从今以后就不要再叫了吧,既然你不肯配合,那等这件事查出来之后,你就不要怪我不近人情了。”周衍松彻底变了脸,往前走了一步,冷睨了她一眼,冷声说:“别以为嘉树偷偷把手里的股份给你,你就真的能拿走了,乌鸡变凤凰的梦,做一段就够了。”
谈话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