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那边胡说八道。我们赵家哪有养猪?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见那人不理自己,赵文登气得直跳脚,大声怒吼道。
这群人摆明了不是赵家的人。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诅咒自己父亲,还不知道从哪里抬出一头死猪来招摇撞骗。难道是嫌命太长了?
“赵大少,您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我是小六子啊!”还没等赵文登说完,那个抱着遗像的男子突然眼珠一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一脸悲痛的喊道。
“什么小六子,我不……”赵文登迅速在脑中过了一遍,完全不记得自己家里有这么一个下人,正想否认,又被这家伙给打断了。
“就在今早,您带着人来秦家讨说法的时候,少家主他越想越生气,大喊一声‘欺人太甚’,然后吐出了一口血,便一命呜呼了!”自称小六子的男人大声哭嚎道。
如此绘声绘色的描述,画面感十足,连赵文登都愣了一下,稍稍迟疑之后才开口准备否认:“这不可……”
“赵大少,您是不知道啊!”小六子再次抢断赵文登的话,放开抱着他大腿的手,一手指着那头母猪,另一只手捶着地,痛哭道:“就连咱们家的老母猪,也因为少家主的死而受惊过度,被活生生给吓死了!”
站在赵文登边上的朱护院此时已经是一脸呆滞的状态了,他有限的脑容量实在是接受不了这么大的信息量,正在吃力的消化着这小六子说的一切。
周围的百姓越围越多,对着赵文登这一群人指指diǎndiǎn,互相窃窃私语着,小六子说的话一下子就被传播了出去,每个人都面色各异,有十分感兴趣想听八卦的,也有震惊不已难以接受的,心道这赵希木也太弱了diǎn吧,让人杀了个护院,居然就这么气得吐血身亡了?
小六子还在那里哭喊着:“这头老母猪可是咱们赵家唯一的经济来源,原本还想等着它下崽儿之后接济家用的,没想到它居然就这么去了,赵大少您可千万得为它做主啊!”
“放你娘的狗屁!”赵文登此时已经彻底暴怒了,狠狠一脚踹在了小六子身上,将他踹了一个跟头,然后破口大骂道:“我们赵家家大业大,怎么可能沦落到要靠老母猪下崽儿来接济?”
听到赵文登这么说,周围的百姓感觉好像确实有diǎn道理,但这个小六子又哭又闹的,说得似模似样,后面那些人也是一脸悲痛,怎么看都不像是假的呀!
赵文登骂着骂着,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指着艰难起身的小六子痛骂道:“你狗日的是秦家人请来,故意来给我们赵家抹黑的对吧?老子本来还只想要diǎn赔偿就算了,既然秦家如此不识抬举,那就别怪老子对你们不客气!”
原本一头雾水的百姓们这下顿时炸了锅了,秉持着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原则,大家纷纷低声议论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