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进尺?”
靳燃委屈地咬了他颈侧嫩肉一口,“讨价还价罢了,好不好嘛。”
裴行遇最受不了他撒娇,尤其是这么委屈的时候,简直毫无底线地惯着他,“行,只要你在这些大事上听我的话,床上我都听你的,够了吗?”
“不在床上做就不听了吗?”
“……不在床上做也听,不穿衣服的时候都听你的,行了?”
“行。”
裴行遇松了口气,总算给这个小疯狗稳住了,真不知道自己生来到底是干什么的,凭着这个安抚他。
他要是生在封建社会,指定是个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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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豌豆儿,你又咬的什么呀?这个不能吃,你要吃猫粮的快吐掉吐掉。”贺星阑小心翼翼地掰开豌豆儿的嘴把东西取出来,一看是个不知道从哪儿叼来的通讯器。
“你又乱叼人家的东西,走啦我们去找失主。”贺星阑抱起猫在战舰上溜达,裴行遇没回来靳燃也没回来,两个司令都不在家他一个副官不像别人要训练,每天无所事事快长霉了。
他挨个儿转了一圈,都没人说自己通讯器丢了。
“豌豆儿,你从哪里叼来的通讯器呀,还记得路吗?”
豌豆儿:“喵呜~”
“嗨呀不记得了啊,那我们去找孟舰长?可他现在会不会在忙啊?要不打开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喵……”
“好!那我们打开看一下,如果能找出是谁的直接送给他就好了,就这么办!”贺星阑按下通讯器的开关,但这个通讯器很古旧,和现在几乎无所不能的功能相比少得可怜。
他研究了好一会才找到通讯资料回溯,这一看才发现上一次通话竟然是二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