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我还治不了你了。
“靳燃。”
裴行遇往回抽手却被靳燃攥地动弹不得,只好由着他攥,把给了一刀之后的一“吻”送了出来,彻底驯化这个小疯狗。
“我没有觉得痛苦,也迷恋你给予的伤痕和快乐,只是……”
靳燃手指一僵,裴行遇敛下眼,声音轻地几乎听不见,“你这么疯,我掌控不住。”
裴行遇怕自己忍不住露出异样,强撑着让自己看起来冷漠至极。
靳燃本能一脚刹车踩下去,转过头去看裴行遇的时候他已经转过头朝向另一侧的车窗了,估测他是不好意思说更多了。
他性子冷,能说这些话已经很不容易了,刚才那些口不择言一定是气狠了才会说出来,还有眼角的湿痕一直在他脑海里萦绕不去。
靳燃心软又心疼,恨不得现在就把胸口剖开取出心脏双手捧了给他看。
“裴行遇,只要你说一声,无论是战场还是哪里我迟疑都不会有一个,命都给你了,你有对我的绝对掌控权。”
裴行遇背对着他,闻言无声笑了下,却说:“我有的掌控权都是你乐意的情况下才有效,我不许你亲我、不许你碰我你听过吗?这次回来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机械扣把我锁床上,掌控权在谁手上?”
靳燃心虚地拍了下他的肩膀,“那个……要不然我们打个商量。”
“不打。”
靳燃说:“床上听我的,床下听你的。”
裴行遇倏地转过身,怒瞪着他,“再说一遍?”
“床上床下都听你的,你不让干的事情我一件都不会干,你让干了再干,行吗?”靳燃太怕他生气委屈了,那比拿刀割他还难受,千方百计地讨好他,“以后我干任何事之前都征求你同意,你不答应我绝对不干,行吗?”
裴行遇反问,“我管得了你?”
“管得了管得了!”靳燃连忙点头,恨不得现在就把心掏出来,指天誓日说:“要是我食言,就让我死在战……唔。”
裴行遇一把抓住他领子朝自己一扯,隔着档位迎头吻了上去,片刻后将他推开,靳燃头脑磕在车窗上砸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