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靳燃把东西一扔,快步走到了后勤部一把拽起正在砸吧砸吧喝粥吃萝卜的贺星阑,“宝贝儿,哥哥带你玩儿去。”
“啊?去哪儿啊?”贺星阑被他扯的一个踉跄,不忘伸手端了半碟儿萝卜,“哎哎哎等一下我萝卜掉了!!”
“掉就掉,回头给你更好吃的。”
贺星阑一听更好吃的,把碟子一扔,“真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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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遇上了舰,步虞冲他身后看了眼,“哟,小疯狗没跟来?他平时看我一眼都恨不得把你揣怀里护食,这回舍得让你跟我独处?”
裴行遇没接这话。
“一直没机会问你,你借我信息素过去他发现异常没有?他易感期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适?我看他下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
裴行遇眉梢微微拧了下,挑拣着将能说出口的话说了,靳燃那些赤裸裸的情欲只好留在心里,不止是他,换给任何人都说不出口。
步虞听完,震惊半晌没说出话,“我滴乖乖,那他没怎么着你吧?”
“不碍事。”
“哎我说裴司令,他不肯离婚你心里是不是暗爽了?这下少了一个心腹之患,这个心腹之患还对你掏心掏肺,血赚不亏啊。”
“算是吧。”裴行遇含糊地应了声,却没肯定答复,顿了顿又说:“还不稳定,他现在易感期刚过,回过味儿来又不知怎样闹。”
“那你打算怎么做?”
裴行遇抬头看了眼漆黑的夜色,“走一步算一步,靳燃虽然疯但不至于真的伤害我,他心有赤诚手握晨星,是福,不是祸。”
步虞越听越不对劲,裴行遇这个意思是靳燃是因为易感期才对他示好,过了易感期自然会冷却失去兴致?
“裴行遇。”
“嗯?”
“你有没有想过,靳燃可能是真的喜欢你,易感期不是驱使,而是引线。”步虞看着他侧脸,裴行遇这人谨慎小心,对其他事情敏锐,但对感情之事向来避而远之,不是一般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