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演习的时候!
孟如钱猛地想起来一件事,小心翼翼地试探,“是不是靳燃威胁您什么了?”
靳燃是不是用性征的事情威胁想要夺权?
裴行遇没听明白,“威胁什么?”
孟如钱稍稍打量了裴行遇一会,觉得好像是没有被威胁的样子,更何况现在这是个烂摊子,靳燃就算夺了权有什么意思,于是轻摇了下头,“没事。”
裴行遇“嗯”了声,看着孟如钱几乎一字一顿地说:“靳燃做的任何事都由我承担后果,他这次上去,你陪他一起。”
孟如钱一口气险些没能上来,不为自己要一同接手烂摊子,而是那句,“您承担?您知道他会干什么您就全权承担!”
裴行遇睫毛覆盖下来,轻舒了口气,“靳燃有分寸。”
靳燃看似疯狂什么都敢干,但那其实是掩盖在胜券在握之上的狂妄,贺星阑说自己过去找他的时候正好听见他跟高袂说,‘我不揍你,裴行遇的伤我们战场上算。’
梅浦和高袂上紫微垣的时候,他以为靳燃会对两人出言讥讽,结果他并没有,反倒乖乖冲他们行了个军礼。
靳燃在外面给足了自己作为紫微垣司令的面子,没有说出他们的婚姻关系,也没有在外面对他不敬。
他忍了自己五年,现在只是因为有了喜欢的人才会对这个婚姻有些排斥,跟他胡闹。
不知道靳燃喜欢的人是什么模样,想来定然是非常优秀的,才能让他甘心冒险来紫微垣也要求一个自由之身。
裴行遇拢了拢肩上的军装,轻舒了口气说:“钱袋子,这次演习结束之后,我有事跟你说,这次你一定要在旁辅佐他,别叫他担这么大的责任。”
“哎哟来的不巧,您继续说,我等会。”一道嗓音插进来。
裴行遇抬头,看见靳燃端个托盘站在门口,土匪似的从步虞那儿硬“抢”了他司令指挥舰的识别芯片,现在出入倒是没人管得了他。
他现在精神不太好,也懒得教训他了,先由着他去吧。
裴行遇侧头跟孟如钱说,“你先安排下去,晚上把人集合起来等我过去开个会,安排一下重新开启演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