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她最终是昏去,因此他才可以那么顺利的抱她去洗浴间冲洗。
他播开她额前的几缕发丝,显露出饱满好看的脑穴,如剥了壳的鸡蛋蛋白,平整光洁。
他淡微微抚着她的面庞,一丝丝勾画她眉目的线根,最终在她唇瓣上落下一吻,就如此拥着她,直至眼皮沉重的不可以了才逐步睡着。
等他醒过来,身侧已经空落落的没了叶蕈的身形。
周边夜幕低垂,他打开床头灯,环顾一圈不见叶蕈,心中莫明感到不安。即刻下了大床连鞋都未穿便走出卧房,在楼上其它房间找遍没叶蕈的身形后他又下了楼去。
阿绣还在厨房劳碌早餐,听见急促的步伐声她疾步从厨房出来。
“她呢?”席默琛急声问。
阿绣指了一下大厅,席默琛望过去,果真在大厅的真皮沙发上看见静悄悄坐在那儿看电视的叶蕈。
他放下一点心,却又觉的蹊跷。
他觉得在他逼迫她作了那般的事儿之后她会躲到其它房间把自个儿关起来闹绝食,可她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竟然那么安谧的在看电视。
他走过去,叶蕈虽然听到他走近的步伐音,可仍旧没动一下。即便是他在她身侧的空位上坐下,她也视若无睹的依旧眼盯着电视荧幕。
席默琛侧着头瞧她,她也无动于衷,既不恼也没走开的意思,依旧静悄悄的看电视。
俩人就如此一个盯着电视荧幕,一个盯着她的面庞,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如此诡谲的局面才给阿绣喊俩人吃饭的声响打破。
叶蕈先收回落到荧幕上的目光,起身走向饭店。
“小姐,这是我专门给你作的酸辣酱,不会太辣也一定不会太酸,应当刚恰好符你的口味儿,你可以拿它佐餐。”阿绣把一只保鲜琉璃瓶递到叶蕈跟前讲。
叶蕈瞧她一眼,猜她大约是真觉得自个儿怀孕了。
嗜睡、晨呕、喜好酸辣食物……倘若非半个月前才来过那个事,她大约也会觉得自个儿是怀孕了。
实际上她自个儿也非常莫明其妙为何她分明没怀孕却会出现这些种种类似怀孕的征兆。
想到怀孕,她面色倏地一白,眼神略向凝视着她的席默琛,唇瓣动了下,那句却是迟迟讲不冲口。
反而是席默琛猜测到了她想说啥,仅是她不张口他也便没讲。
饭后叶蕈回了卧房,她听见汽笛音,知道是席默琛离开了,觉得他今夜不会再回来,可大约一个多小时后又传来驶近的汽笛声。
没过多长时间,她卧房的门给打开了,席默琛走进来,此刻她已经躺在了大床上,整个人都背对着他。
由于飘窗的纱帘没放下来,因此即便房间中没开灯,也有窗户外的路灯灯光穿透琉璃投进来,使的光照并非那么黯无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