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唯有你,我把自个儿的全然都交给你,你会珍惜我是不是?”
“……”
“倘若最终连你都离开我,那我活着还有啥意思?”
“……”
“默琛,我爱你。”她凝视着雨势渐大的窗户外讷讷倾述,朦胧了目光的也不晓得是泪水还是琉璃窗上密集成片的水气。
她扣掉电话,泪终究成串滚落,她却又播通另外一组号码,接通后深吁口气儿口齿清晰道:“薛老板,烦请你再帮我查一人。”
……
叶蕈撑着伞上山来,这是由于雨势愈来愈大,还夹带凌厉的风,因此即便撑着伞,她还是被雨水淋湿了多半边身体。
远远看见妈妈蹲在爸爸的墓园前摆放鲜花、水果跟来墓园途中买的生日蛋糕,隐约还有被风吹散的断续的哭音,也不晓得是妈妈在哭,还是撑着伞站立在妈妈身侧捣住嘴不时抽动肩头的小妹在哭。
她突然有些不敢接近。
就怕自个儿会失控,而后母女仨人疼哭成一团。
她停止下来,就如此远远站着凝视着妈妈絮絮叨叨的跟爸爸说着什么,又不时的抹泪。
也不晓得讲了些啥,感觉总也讲不完一般的,到最终居然跪在爸爸墓园前抱住碑身疼哭起来。
叶萌也哭的嗓子都胀疼,泪眼朦胧的一手撑伞一手去拉妈妈,可如何也拉不起来。
叶蕈使劲儿闭了一下眼眨去眼圈中的泪水,死死吁了口气儿后阔步走过去,跟小妹一块把疼哭的妈妈拉起来,母女仨人搀抚在一块下山。
终究回到家,姊妹俩又劳碌着给周身淋的湿透的妈妈更衣洗浴。
沈秀庄是真的凄伤过度,加之连日来的睡眠不够,这回她一倒在大床上非常快便睡着了。
姊妹俩离开妈妈的卧房在大厅的真皮沙发上紧挨着坐在一块,叶萌还像小时候那样把头靠在姐姐肩脑袋上,半日后张口说:“我想年后去英国念书,妈妈也要她跟我一块去英国好了,免的她留在花都触景生情,这家到处都是爸爸的影子,妈妈想要振作起来便必得离开这儿,却一个新的环境生活。”
磨难使人成长,经历过丧父之疼的叶萌似是忽然便长大了,会懂的为旁人着想,而不单单只是想到她自个儿了。
叶蕈欣慰的轻抚小妹的面庞,点头。
“姐,爸爸为何要问姐夫还记不记的4年前的车祸?”叶萌忽然问。
叶蕈摇头。
这也是她那些困惑当中的一个。
她尤其是不明白为什么当席默琛说他时常做梦梦到有人要害得他、因此才制造了那起车祸时,爸爸会忽然发病,而妈妈当时的面庞色也似是又惊又惧,就仿佛……仿佛她跟爸爸与当时那场车祸相关?
这想法一窜出来,叶蕈情不自禁的死死打了个冷颤,四肢更为迅疾流窜开一缕蚀骨的寒意,要她遍体生寒。
“姐你咋了?”伏在她肩脑袋上的叶萌被她方才那冷颤给震动了下,不禁抬眸来瞧她,结果被她惨白的面庞色给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