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我阻挡我小妹?那我把她带回来莫非也不可以?”
“当然可以,只是——”
“你们在哪儿?”叶蕈打断他。
荀燕山轻笑了声,说出饭店地址。
叶蕈扣掉电话又播给胡秘书,跟他讲了晚点过集团后便转道直奔荀燕山所在的那家日式料理饭店。
20多分钟后她赶到饭店拉开vip包间的门,却怔住了——里边竟然唯有荀燕山一人!
“你诓我?”她狭眸瞠向荀燕山,丽眸似在喷火。
恰在品茶的荀燕山满面无辜:“我诓你什么?先前我确实是跟你小妹在一块,我还在你家门边看见了你的火莲。”
“那萌萌人呢?”
“她没胃口,因此我要人送她回去了。”他指指对边还未整理的桌子上属于叶萌的那份儿基本没怎么动过的饭菜,又说:“我本来是想跟你说你小妹已经走了,可被你打断了。”
这男人分明就是存心耍她,独独还讲的如此光冕堂皇。
既然叶萌回去了,那么她也没留下来的必要。
她扭身便要走,却记起什么,又回过头:“荀燕山,应当讲的我都已经讲了,倘若你还是继续跟萌萌来往,那我只可以说,你是我见到过的最要人恶心的男子。”
荀燕山神态一滞,在叶蕈回过头划拉开vip包间的门欲走出去时忽的起身,长腿几个阔步就跨过来。
叶蕈觉察到背后的危险味息,本能扭头,而荀燕山已经欺身体上来,大掌一挥从新把vip包间门狠狠拉拢,面色发沉的凝视着她。
叶蕈惊的直往后退,直至背贴上木质的墙壁。
“你要干嘛?”她佯装镇静的逼问,本能地握拳的手掌心儿因惶张而迅疾濡湿。
荀燕山更近距离地迫近她,高壮的身形把她头顶的光照全部遮蔽,只留下一片幽黯的阴影,而他背光的面颜与往日的温文尔雅判若俩人,夹杂要人心生惧意的森寒。
“我有时真怀疑你的这双眼是不是单单用来做装门面用的,为何你就是分不出谁才是对你心生不轨的坏人?我早便讲过我对叶萌不感兴趣!今天约她出去吃饭就是为跟她说清晰这事儿儿,要她之后不要再联系我,结果你把我讲的那么不堪!”
他似是真的生气了,一字一滞都咬字非常使劲。
叶蕈听见他说约小妹出来的目的是为跟小妹说清晰,虽然有些怀疑,可看他如此生气,好像并不像扯谎。
“你不要觉得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无非是玩玩罢了。”
他讥诮了声,退开来,随即拉开vip包间门走出。
叶蕈蹙眉摁住心口,脑中回放荀燕山那句‘为何你分不出谁才是对你心生不轨的坏人’,他究竟想黯示她什么?而这他口中的坏人又是哪位?
她记起他方才好像气的面色铁青的模样,黯忖抑或压根便没如此的人,他可能也是信口开河威吓她,到底他说喜欢她也仅是玩玩罢了。
得亏他只是玩玩,这下她不必担忧他会在席默琛跟前胡说八道了。
叶蕈厘清思维,走出vip包间。
……
从饭店出来,已近黄昏。
她驾车回到集团,胡秘书即刻汇报:“我无意中发觉我们近来这批用于航空餐服的食材不是先前跟我们一直和作的那几家产商提供。”
叶蕈面色一变:“怎一回事儿?食材出了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