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晰自己在干嘛,你不要为我担忧。等你跟季三回来,我们四个一块好好聚一下。”
答复他的是外门传来的敲门声。
往门边瞧了一眼,他截断电话走过去。
门打开,门边站着洗浴过后秀发还半湿的叶蕈。
“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她讲。
席默琛凝视着她不语。
“你我结婚的讯息是不是你透露给传媒的?”
“恩。”他大方坦承。
她惊异:“为什么?”
“横竖订婚后还是要结婚的,不如径直结婚。”他回她,“更况且你我即要结婚的讯息可以有劲证实早晨那篇说你卖身求荣的报导纯属诽谤。”
“可我确实……是你花了非常大一笔钱换来的……情人。”她非常艰辛才把这句讲完整。
“先前讲的那些话我收回。”他单掌执起她小巧的下颌,垂头在她唇瓣上淡微微落下一吻,“那份儿协约作废,之后你在我跟前,可以完完全全做你真正的自己,不必掩饰。”
这忽然的转变让叶蕈既震精又惊诧,搞不懂他怎么忽然便改变了对她的态度,乃至为遮盖那篇不怀好意妖魔化她的丑闻,不惜要娶她。
左思右想,终究的出一个合理的阐释——他默认了他就是华斯域这事实,而华斯域爱她,不会舍的她受委曲。因此如今的他在缓慢变回她所熟悉的那爱她呵护她的男子。
叶蕈没回自个儿的卧房,俩人自然而然的同睡一张大床,似是冷战过后重归于好的热恋中的爱侣。
只是……
席默琛即便是已经箭在弦上,异常难受,可潜意识里某个声响不住在提醒他不可以碰她。
叶蕈不明白他为何又停止下来。她不敢问,也有些问不出口,不想让自个儿在他眼中会变为一个欲求不满的女子。
“你先睡,我去冲澡。”他在她唇瓣上亲昵的啄了下,扯过薄被盖住她衣不蔽体的滑腻胴体,翻扭身底下床,没停滞的疾步走进洗浴间。
叶蕈有些哀怨的把自个儿整个埋入薄被中胡思乱想,等半个多小时后席默琛从洗浴间出来时,她已经卷成一团缩在大床中间陷进了浓睡中。
他站立在大床边瞧了她许久,陷进浓睡中的她睡颜纯净美丽,有着与年岁不符的纯真,似个没心机不懂人心险恶的小孩,有某种与世无争的淡然娴静。
如此的人并不适合在丛林世界的商界上打拼生存,除非是她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尽快学会那些肮脏的商业手段,令盛天立于不败之地,不然即便是暂时解决掉了现金流危机,那么盛天也难葆不会再陷进绝境,被同业并吞。
她才24岁,还那般年青,而那些对盛天虎视眈眈的恶魔们……
……那些恶魔们已经等不迭的想把盛天连肉带骨的一块吞下去,如此恶劣的环境下,他非常心奇她能支撑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