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黯然煎熬。
叶迎春强忍着眼泪,低垂着眸眼,缓慢抬掌为席光脱衣裳。
一颗纽扣……两颗纽扣……逐渐地,一滴滴冰莹透彻的泪滴缓慢自她眸尾滑落而下。
她如今变得好爱哭。
实际上她不想的。
可不知为何,这些眼泪就似是独独要跟她做对一般,总是这么汹涌澎湃、悄无声息的流淌下来。
要她压根没法子抑制住分毫。
席光瞧着嘤嘤啜泣的叶迎春,分全无一丝丝惩戒她的快*感。
相反的,席光觉得煎熬极了。
叶迎春那帮坠落下的眼泪就似是一把把烫红的利刃,一下下凶狠剜割着席光的心。
这令席光狼狈不堪的意会到——他这哪儿是在惩戒叶迎春呀,他分明是在搓磨她自个儿。
“够啦!”
于是,席光凌然退离开了英挺威猛的身子,一把拂开了叶迎春为自己脱衣裳的动作。
他仍旧冷寒着一张脸,寒声说道:“去给我放冲澡水。”
叶迎春轻轻一愣。
她讶然抬眸望向席光。
是她的错觉么?
她竟然觉得席光在心疼自己。
但……这可能么?
叶迎春不敢令自己继续幻想下去,她抽噎着声响,乖巧温顺的点头道:“好。”
而后叶迎春去到卫生间。
不到片刻,席光听见卫生间传来哗啦啦的放水声,一颗心更为烦躁起来。
“该死的!”为何她要如此听话?
莫非她就不晓得反抗自己么?
分明她只须稍微向他开口,他便会答应她的所有要求。可为何?
为什么叶迎春宁愿一回回被他欺凌落泪,也不肯意向他低头,敞开心间来爱他一回?
他究竟哪儿差了?
非常不甘心。
席光愈想愈忿怒,于是席光直奔卫生间。
而后席光看见了一副令他兽性大发的场面,在一片氤氲雾气当中,叶迎春身上的单薄白衬衣逐渐……死死贴在她的身上的,浮露出她年轻绝美的身材,而她那一副由于席光猝然闯入,惊惶失措仿似小白兔的样子,真是令席光恨不能即刻拽入怀中凶狠怜爱一番。
行随心动。
席光分毫没要压抑自个儿的意思,他上前,用着某种决对男人的方式表达着他对叶迎春最深最热烈的爱。
可席光这行为却让叶迎春真是失落透顶。
原来……在席光的心目中,她早就从最关键的宝贝沦为一发泄生理需求的廉价宠物。
她的梦,真的碎了。
从这一天以后,叶迎春每一日活得都似是行尸走肉一般,即便席太太不给她部署安排工作,叶迎春也自己把席家别墅的大部分活给揽在了身上。
乃至叶迎春放着洗衣机不必,宁愿用手来洗衣裳。
这般的叶迎春令席光更为的忿怒了。
她这算什么?
是对他无言的反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