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的煎熬再一回仿似汹涌的潮水一般,把叶迎春整个身子给湮没掉。
但叶迎春却无暇顾及这些煎熬。
叶迎春?
这是谁?
竟跟她的姓名如此相似,仅有一字之差。
还有……这儿又是哪儿,这癫狂得近乎病态的男子又是谁?
一个困惑仿似雨后春笋一般,浮如今叶迎春的脑中。
“……如今你落入在了老子的掌中。呵呵……看老子今日要怎么在你身上有冤报冤,有仇复仇。”
讲话间,男人眼眸中燃烧着熊熊烈火,凶狠神态,简直恨不能把叶迎春给焚烧殆尽。
“叶迎春,老子要玩死你!玩死你!”
男人发狂一般的使劲甩开叶迎春,阴笑着倒退几步,拿起边上的烈度酒昂头狂喝了几口。便从新抓起边上床上的皮鞭。
“哗啦”一声,便重重捶打在了叶迎春的身上。
“呀!”
伴随叶迎春撕心裂肺的嘶喊声,叶迎春凝脂如雪的肌肤上便不禁多了一条熏红刺目的鞭痕,疼入骨髓。
怎么办?
她是被这坏男人给竞拍了么?
阿锋!
又一回的,叶迎春在心中一遍遍的呼喊着席光。
“你放肆,你……”
“啪!”
叶迎春一骂,张华明随手又一鞭子重重砸打在了叶迎春的身上。
“叶迎春,你他娘的如今无非是一只落地的凤凰,你拽什么拽。”张华明咬紧牙关狞声道,一脚更是羞辱实足的踩在叶迎春的身上,高高在上道:“你安心,老子虽然垂涎你的美色已久。恨不能即刻便把你变为是我的女人。不过,我跟你俩人来日方长。你可是个上等货色,老子可决不会要你白白的失去那一片膜。因此……”
倏然当中,张华明笑的阴险毒辣极了。
“你要干嘛?”见状,叶迎春戒备万分的瞧着他。
“自然是为你找了个金主,为我找了一棵摇钱树。”声落,张华明抬眸瞧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扯唇阴笑道:“时间差不离了,他也该来了。”
他来了?
是谁?
叶迎春忧心不安,竭力思量着如何脱身。
“咔哒!”
似是约好了的一般,张华明话音一落,原本紧闭的房门被敞开。
一身材英挺,身形容长高挑,仅单单一剪影就溢满了迫人的寒气,好似他天生便是个王者,令世人屈服一般。
“席少!”
一见到席光,张华明一改对叶迎春时的蛮横嘚瑟,整个身子变得惶恐又畏怕,全身颤颤发抖。
为什么来人是席光。
而非那人!
他完蛋了!
“你不是给我预备了个宠物么?”席光没径直找张华明算账,而是扯唇冷笑道。
宠物?
如此说……他就是那“金主”!
意会到这点,张华明霎时吓得屁滚尿流,整个身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下,不住哀嚎着说道:“货我都已预备好了,200%是个原装的雏儿。”
“雏儿?”
席光凉薄艳红的唇角噙起一缕笑纹,可不知为何,愈是微笑着的席光反而看起来月似是个炼狱使者,阴寒得令人毛骨悚然。
张华明有些畏怕,却又不得不留神赔笑应付着席光道:“这是真的,如果席少你不信,可以令医生来亲自检查。我即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决不敢糊弄席少您呀。”
席光没言语什么,他一如古代帝王,径直愈过张华明,踱步走到狼狈跌坐在地,全身伤痕累累,犹似一只待宰小羔羊的叶迎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