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席峰墨反诘尤婧妤,“小美她是跟我从小一块长大的人,她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而我跟你交往的那三年……”
提到这儿,席峰墨声响停顿了。
事实实情席峰墨无法告诉给尤婧妤知道。
至少如今不可以。
“……我历来没亏待过你。”这是席峰墨此时唯一可以理直气壮对尤婧妤说的。
“没亏待么?”尤婧妤咀嚼着席峰墨的这一句,一字一滞,都好残忍。
猝然间,尤婧妤有些明白为什么华青眉这段时日会如此的反反复复,片刻从席家老宅挪出来,片刻又宣城要跟席峰墨结婚。但如今却又要来做席峰墨的贴身秘书。
兴许……华青眉跟她一般,都无非是席峰墨掌中的一枚棋子罢了。
于是,这猜想一块,尤婧妤便径直开口问席峰墨,“你是由于席家跟华家当中的关系,因此才会想放弃我,跟华青眉结婚的,对么?”
席峰墨一怔,但随即,当席峰墨清清晰晰的看见,在不远处,一监控镜头正调转了角度,直勾勾对着他拍摄时,他霎时明白了为什么舒小美如今会现身在这席氏集团,且高调的跟他谈情说爱,讨论华青眉。
原来……这所有的所有皆是个计划。
因此,没了一丝丝的踌躇,席峰墨斩钉截铁的答复尤婧妤道:“是,由于华青眉比你更具有利用价值。她能令席家人畏惧、忌惮。而你不可以。因此,我只可以舍弃你,跟华青眉结婚!”
“啪!”
席峰墨话音一落,忍无可忍的尤婧妤抬掌就重重一巴掌扇打在了席峰墨的俊颜上。
尤婧妤气得周身颤颤发抖。
她好恨。
也好悔。
她怎会瞎了眼爱上席峰墨这般一人面兽心的男子。
“席峰墨,你太无耻了!”尤婧妤由衷真切的从齿龈中迸出,一声声怒骂着席峰墨,“华青眉她今年只有20岁,比你小了足足一轮,你竟然这般欺骗她、耍弄她的感情。她已失去了父亲,失去了华家,失去了所有原本应当从属于她的财富。可你如今,竟然还不要脸的连华青眉最终的一份感情、自尊、名誉都给统统毁坏掉。席峰墨……”
尤婧妤讲着讲着,声响逐渐变得抽噎起来。一滴滴冰莹姣丽的泪珠更是控制不住的自她眸尾簌簌坠落。
“莫非……”尤婧妤继续道:“在你看见华青眉一回回为你疼哭落泪时,你都不觉得良心不安,于心不忍么?”
尤婧妤的话,每个字都似是一把烫红的钝器,一下下,凶狠剜割着席峰墨的心。
好疼好疼。
但席峰墨却不可以流露出自己分毫的真感情。
实际上,如今的席峰墨又何尝不似是个木偶一般。
他悄悄深吁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抑制住内心中翻滚的煎熬。
表面上,席峰墨英俊的唇角勾起一缕冷冽的笑纹,“尤婧妤,你不觉得你如今这模样非常可笑么?”
“我可笑?”尤婧妤拧眉,简直不敢相信自个儿的耳朵,“席峰墨,你这话说啥意思?”
“莫非我说错了么?”席峰墨俊颜涔冷,从齿龈中吐出的话语一字一滞,更是森凉蚀骨,咄咄逼人,“你觉得我不晓得你为何想方设法,甘心去做华青眉的经纪人,还不是想利用华青眉再一回趋近我,想把我从华青眉边上抢回来。你也同样是把华青眉当做是一枚棋子罢了,你又有何权力来跟我讲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