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宥柠知道他不愿意告诉,问了徒劳无用,干脆舒服的夹紧了腿,靠在他肩膀上继续乱抓乱咬,享受这刻欢愉。
“这么多水,确定你止得住?”傅绪深沉如墨的眼突然掠过凶残。
“月灵石不属于你,永远不许再问。”他阴测测的警告,手上也加了力。
安宥柠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抱紧他的身躯,在他的手下爽到了失禁,极致的那一刻,安宥柠爽的哭了出来,抱紧他的身躯,声音喊的嘶哑“我不要知道了,干我,傅绪,我求求你别停,呜呜!”
傅绪被安宥柠这黄河般泛滥的水源惹的心猿意马,他虽极力的克制,可抵不过安宥柠风情浪荡的样子,最后还是按着她的头疯狂的又泄了一次。
这一夜,荒唐到了极致,也快乐到了极端,虽然不够畅快,但也快活的让他们不愿清醒。
安宥柠上下几乎被他搞晕过去,最后哭着叫爷,傅绪抱着她盖上被子休息的那刻,她抽泣的靠在他心头撒娇,“别离开我。”
傅绪拍她的背安抚,安宥柠一直骚扰到他应了一声才满意的睡去。
傅绪吻去了她的汗水,搂着安宥柠,看了整整一夜。
安宥柠醒来时,天色大亮,床榻已经空了一块,傅绪离开了。
全是他们荒唐欢好的痕迹,安宥柠慌乱的抓起衣服随便穿上,冷不丁看到空了的床上,放着一束捆好的梨花枝,安宥柠拿起梨花枝里的一方卷纸。
龙飞凤舞的字迹,是他用血肉纂刻出的隐忍深情。
阿凝,我曾经想过,如果可以,我愿意做你门庭里的一株梨花,纵然花开花落,我也能永远陪在你的身边,不错过你的每一缕芳华。
漫长枯燥的岁月,没有你的陪伴,万人之巅也只是冷清。
尽管我更想做你的天,你的地,流干我的血为你筑起你想要的所有。
可是现在我终于明白,你爱的梨花,只有忘无忧为你采下才令你赏心悦目。
可就算如此。
我还是想亲手为你摘下这一束,送给你。
对不起,没有给你最想要的。
答应我,跟着他,别亏待了自己。
我不允许。
我的阿凝,永远值得世上最好。
“猪头,闷猪蹄!”
“傅绪,你又骗我,说好不离开我的。”
安宥柠看红了眼眶,折起纸条,一把扯开床幔,声音有些狰狞的喊道,“小雁,现在什么时辰了?他出征了吗?”
“回娘娘,尊上和禁军队伍已出城门了。”
“为什么不叫我!”
“尊上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你休息..娘娘,尊上守了您一夜,”小雁惊慌的跪地道。
安宥柠捂着心口,深深的吸了口气,麻利道,“来人,给本宫更衣!小雁,马上去世子宫,接安燃来,本宫要带世子去城门,恭祝尊上一路顺风,南刹大获全胜!”
“是。”小雁领命退下。
安宥柠抱着安燃一路快马赶到城门时,傅绪坐在他那匹专属红色汗血宝驹上,正要出城。
安宥柠穿越以来,第一次见到那么浩荡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