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傅绪怕她又闹腾着,只许她待在房里休息,吃饭时候才带安燃来看看她,不过安宥柠也很知足了。
从那晚主动后,她和傅绪的关系仿佛拉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两颗心终于有了紧紧贴在一起的感觉。
安宥柠完全认清了自己的心,也相信了傅绪对她的心,每每想到彼此都是深爱着对方的事实,她竟然能兴奋激动的一夜睡不着。这种只要想着对方就能充实的感觉和别人从所未有,只有彼此能给。
而对于另外一些人,她也不得不鼓起勇气去面对了。
傅绪已经澄清了他和琉璃的关系,虽然他们还是经常一起出入,但安宥柠看得出,他们有着他们此行要做的事,有时候晚上夜容幽也会和他们一起出去,应该只是公事而已。
安宥柠有问过,但傅绪每次都很不愿多说,似乎不想让安宥柠知道和参与。
安宥柠知道他的脾性,不想说的就一定不会告诉她,有傅绪压着,夜容幽自然不敢说,只是嬉皮笑脸的告诉安宥柠忙村里的农活而已。
不落村是块风水宝地,深山灵草丰富,他们想要拿下这地归南刹所有,安宥柠想不出有哪不妥,也就信了。
中午,安宥柠吃了粉桃做的超合胃口好吃的饭前点心。
今天是立冬,一年丰收村民最富余的时候,按村里习俗,要吃立冬饭,安宥柠咳嗽好了,但傅绪不让她操忙,做饭的事累不着她。
粉桃和祁雅乐都是厨房高手,她只要躺着坐等吃就可。
正陪着安燃看书,傅绪突然走进来,对小家伙是一副严父的态度,“去夜叔叔房间看,爹和你娘亲有话说。”
“是,爹爹。”安燃很懂规矩的跟傅绪礼貌道,特别有范的合了书出去了。
“嗯。”
安宥柠听的目瞪口呆,还有点脸红,两父子什么时候就混的那么亲,能让安燃唯他是听,傅绪本事也太好了。
“和你一起,小燃好像真的开朗了很多。”安宥柠坐在床上,自言自语的感慨道。
“那当然,我是他亲爹。”傅绪很有成就感的勾了勾唇,坐到她身侧,突然捏了下她的屁股。“不过,你好像没把我当亲相公啊。”
安宥柠发现了傅绪的语气不寻常,和好后的他们都很亲密。傅绪突然这样,安宥柠习惯性的有点紧张。
傅绪突然阴测测着脸掏出几张卷的规整的信纸扔在床上,“什么时候写的,老实点招了。”
安宥柠一看,心跳加快,是她写给忘无忧的信。她马上拿起来,急忙解释道,“那天下午,你和琉璃一起在马婶婶家,我,我睡不着就写了。”
傅绪气的笑了,“怎么,我和琉璃一起去别人家坐个客,你就要给你情夫写信诉苦,要不要我直接把忘无忧本人请过来陪你?”
她不是诉苦,傅绪没有看信的内容吗?
她内心有愧忘无忧,答应做忘无忧的未婚妻又怀上了傅绪的孩子,她是觉得该和忘无忧说清楚了,所以写了信解释,但是怎么写都觉得不满意。
明明藏的很隐蔽了,藏在枕头套里,傅绪是怎么发现的,真一点不能小看这男人。
“没有,你别说的这么不堪,无忧不是我的情夫。”安宥柠想解释,又觉得解释是掩饰,怕傅绪更误会生气,正有些着急上火的时候,傅绪突然把信全丢在了地上。
“好了,不用掩饰了,反正你的烧退了,就用实际行动来表示吧。”他嘴角的冷笑化作了浓浓的笑意,俯身就把安宥柠压在了床上。
看着他嘴角的坏笑,安宥柠脸腾的红透了,这厮居然故意整她。
“现在是大白天,你正经点,他们就在外边做饭,小燃还在隔壁看书呢。”
“门锁了,他们不敢进来。这是你欠我的,敢偷偷写信给忘无忧,今天不罚不行。”傅绪翻手就松了她的腰带,双眼黑意滚涌,忍了很久。
那晚安宥柠那样撩他,他早都受不了,顾着她发烧,硬是洗了个冷水澡忍了。
现在看安宥柠这副脸红诱人的小样子,一点也忍不住了,还管他白天黑夜。
安宥柠被他这眼神看的也没法不动情,但还是很顾虑的推却道,“别,万一我的真有了呢。。”
“我自有分寸,老实点我才能饶了你,今天是对你的惩罚,你服不服?”傅绪傲娇的说着好像十分的有道理。
安宥柠无语的顺服了,傅绪说完三两下除去了她的外衣,还把她的手绑了起来。
整个过程都极其的羞人,还要压抑着呻吟,安宥柠感觉自己都羞的不想出门了。
但最最让她脸红的,傅绪一边要她,一边还要她不停认错。
她从没做过那么羞耻的事,巅峰时,没忍住放大喊了出来。
在外面做菜的粉桃听到声音,担心的拿着饭勺过来敲门,“小姐,怎么了,你错什么了?”
床上运动的两人,马上就停了下来,安宥柠紧张的像偷情,拿起扯碎的衣服遮住白花花的身子,
“这么慌张做什么,正常生理需求而已,你又不是偷人,听到就听到了。”
傅绪快活满足的喘了喘,无可挑剔的脸上满是笑意,好笑的看着手忙脚乱的安宥柠,勾起她的下巴,性感的喉结又滚了滚。
“你还说还说,都是你,都怪你。”安宥柠羞耻的拍开他的手,脸红润像樱桃,赶紧的穿衣服。
突然嘎吱,随即砰的一大声。床,床他妈整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