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板子打下去,不得皮开肉绽啊。
“不知者无罪,你们。。”安宥柠走出草坪,想要再为自己申辩下,几名身强体壮的侍卫,已经气势汹汹的朝安宥柠而来,伸胳膊就要架起她。
肉搏,显然是鸡蛋碰石头。
智取,一时也想不出办法。
“谁敢碰她!”
就在侍卫要捉拿安宥柠的那刻,一道低沉的男音突然落下,如钢铁般掷地有声。
“拜见尊上。”
侍卫和宫女们仿佛猫见到老鼠,全部妥妥帖帖跪了个齐整。
安宥柠仰头就看见傅绪脚步沉稳的朝她走来,那英拔身姿,脱颖而出的轮廓,如天神般。
“本王的人,你们也敢教训?”傅绪走到前面,冷冽的声音,吓破了地上跪着的宫女侍卫的胆。
“奴婢们不知这位贵人是尊上的人,见贵人赤脚站在草地,担忧送给夜长老的香草被损,一时心急得罪了贵人,奴婢知错。”
宫女只以为安宥柠是新入宫中不懂事的秀女,哪知她就是被傅绪带进昭阳宫住的那个女子,后悔不已。
“一片香草而已,损了便损了,来人,马上将这片香草地割了,免得伤着本王女人的脚。”
“是,奴婢马上去办。”
宫女们听的震惊无比..
傅绪没有再跟宫女计较,直接两步上前,换了温和的脸色,将一脸迷茫的安宥柠,温柔的打横抱了起来,还替她捡起鞋子,动作细腻的仿佛不是平时那个谁都不喜搭理的冷酷君王。
“那个,我自己会走..”安宥柠别扭的缩了缩光着的脚丫,众目睽睽之下,光脚被男人抱起来,她忍不住脸红了。
“我喜欢抱着你。”想不到,傅绪直接一句温柔杀,极度宠溺的眼神,饱含真情的贴在她耳边说。
安宥柠耳根差点都红到脖子了,低头靠在他胸前,根本不好意思抬起头。
除去仇恨不说,被这么帅的男人撩,还是自己孩子的亲爹。
她如果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铁定不科学的。
“本王让御厨做了你喜欢吃的板栗酥,我们先回宫。”傅绪说着,更体贴的抱紧怀里的娇人,毫无顾忌的当着人面,将她一路抱回了昭阳宫。
就在他们的身影离开药园不久,长廊后面,白芷端着托盘,气愤无比的对着身旁暗自神伤的美丽的女子道,“传言果然不假,尊上带进昭阳宫的这个女人,果真是个实打实的狐媚子!尊上从不徇私枉法的人,居然为她破了规,让她住进昭阳宫,现在还公然在宫中搂抱,简直看瞎了我的眼。她不会给尊上下药了?”
白芷眼里燃烧出火苗,疑惑的道。
琉璃身影亭亭玉立,目光伤感的盯着香草地,一双黛眉,说不出的惆怅和落寞。
“琉璃,你听到我说话了没有,尊上都好几天没来芳华殿了,你说他们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你忍得了吗?”白芷摇晃她的手臂,“这样下去,尊上迟早要封她为妃,她若是博得圣眷,你的皇后之位就岌岌可危了,我们快把玉露送去给尊上,不能再给那个来历不明的狐媚子机会勾引尊上。”
琉璃没有动作,缓缓开口,“她不是来历不明的人,她是尊上在孟国娶的妻子。”
“你说什么,她就是那个,给尊上生过孩子的人?她不是摔下悬崖了吗?”白芷惊讶的回道。
“也许,她和尊上缘分未尽。”琉璃忧伤的转过身,“我们回去吧,有她陪伴绪,我的玉露是多余的。”
“什么狗屁缘分,一个什么都不会的粗俗凡人,你是申屠家认的孙女,尊贵的玉雪宫后人,她哪配得上你分毫。消失了五年,现在又突然出现和你争宠,如此心机深重的贱人,对尊上肯定不是真心。琉璃,你别告诉我,你现在是想把尊上让给这贱人?”
白芷想都不多想,就将安宥柠定义为了贱女人。
琉璃叹了口气,理智的道,“阿芷,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吗?五年了,尊上第一次笑的这么开心,刚才在香草地上,尊上看她的眼神,他从来没有这么看过我。”
“他们才是真正的夫妻,而我,不过是个第三者。”
琉璃说着,漂亮的眼里不禁起了一层朦胧的水雾。
她曾经是想过用手段得到傅绪的心,可是当她看到他们二人在一起时,傅绪看安宥柠的目光,那种属于爱人之间的亲密感,只有真正深爱的人,才表现的出.
她这些年所做的一切努力,不过都是一厢情愿,抵不过安宥柠一个皱眉。
她认输了,也不得不服输。
再想得到傅绪的爱,琉璃也做不出伤害傅绪心的事,毕竟,她是真的爱傅绪。
因为那件事,傅绪也待她足够好了。
但,偷来的享受,是享受不久的,她不能得寸进尺。
“你疯了琉璃!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