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宥柠即将出嘴的话,连忙咽了回去。
这里还真热闹,一个又一个,有完没完?
“没事。”傅绪咳了咳,很快调整好,坐的笔直“母妃怎么亲自送汤?您身体不好,这些事让下人去做就是了。”
听见傅绪体贴的话,烈阳欢喜,仿佛和傅绪的关系又如以前一样融洽。
“母妃听闻膳房炖了甲鱼汤,正好也许久没看到你了,就一趟过来了。”
烈阳满脸慈笑,没有表达过多意思,看了眼旁侧,婢女立刻将冒香气汤盅摆放到了桌上。
烈阳又慈祥的说,“你忙了一天的公事,也该歇歇了,一些不要紧的,交代下面的人去办,不必事事都由你来费心。母妃见你,好像又瘦了些。”
烈阳说着就心疼了。
其实傅绪并没瘦,只是当母亲的不免都会瞎操心。
“让母妃担心了。”傅绪随和道,语气却有些不自然,身下不安分的人儿,不时的扭动,占据了他大半的神经。
“甲鱼汤滋补,快趁热喝了。”烈阳翘着金指,亲自打开汤盖。
“嗯。”
傅绪应了一个字,放下手头的案卷,难得听从的直接拿起勺子。
烈阳更是高兴,安宥柠那个狐狸精一走,傅绪果然变得不一样,不再那么冷漠了。
“咳,咳咳。”喝了一口,傅绪就放下了勺子,掩着侧面,再度深沉的咳嗽了起来,眸子蓦的一黑。
安宥柠见他真喝了甲鱼汤,一生气,握紧男人的阳刚,报复的掐了掐。
却见那东西在她手中膨胀,像擎天柱,直挺挺的硬立起。
安宥柠知道他有了反应,她的脸滚烫,脑海里却有了个坏想法,她握紧,熟练的手法,上上下下动了起来。
“绪儿,怎么又咳了,是汤不好喝吗?”烈阳看看汤,又看看面色不对的傅绪,只觉得无比奇怪。
汤送来前,她亲自尝过,没有腥味。
傅绪一向是稳重不乱的人,就算难喝,也不会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
这么一想,烈阳更担心了,难道是病了?
烈阳想上前再问问,傅绪双眸漆黑,单手扶着额头,有些艰难的道,“儿臣没事,母妃送的汤口感很好,儿臣会喝完的,辛苦母妃了。”
安宥柠故意又加快了手速,快感袭来,傅绪喉结忍不住滚了滚,低头看了眼胯下嚣张的女人,她的头和身子都露出桌外,伏在他的跨间从所未有的认真服务着。
望着安宥柠迷人又无害的模样,男人的火在堆积。
许是感觉傅绪在瞪她,安宥柠抬起头,对上傅绪警告的眼神,她非但不收敛,还使坏的舔了舔唇。
傅绪最受不了她这个动作,有一次她嘴唇褪皮,不小心在床上舔了舔,也不知对上傅绪哪个兴奋点了,把她按在床上狂操一顿,差点没被他吻脱臼了。
果然,傅绪受不了的将她的头往下按。
他这会儿虽然尴尬,但并不想安宥柠停下来。
他按她,她故意慢下来,时而快,时而慢速,让傅绪也尝尝那种被吊着不给痛快的滋味。
男人的气息越来越沉..
“都咳嗽了,还说没事,是不是你昨夜去了璇华殿,那个女人把你关在门外了!”烈阳以为傅绪是受了风寒,既担心又生气,把原因又扯到了安宥柠身上。
“绪儿,母妃跟你说是为你好,女人不能专宠,尤其是安宥柠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烈阳苦心说道
“肚子都那么大了,还跑回娘家,一点女人家的分寸都没有。你千万不许把她接回来,让她好好反省反省,明白什么是妇道!”烈阳继续说。
“母妃,本王只是和柠柠吵了几句,是本王不对在先。”傅绪声音略沙哑。
傅绪居然为安宥柠承担错误,烈阳气又不好说,她还是没有说的太重。
“吵几句就回娘家,她以为自己是谁,她不过就是伺候你的女人而已,当王府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以后还了得?”
“绪儿,眼下百姓因为杀人案人心惶惶,新君侧立在即,正是需要你出兵主持大统的时候,这段时间就别为那些儿女私情的小事困扰了。她到安府,自有安国公的人照料,不需你费心。母妃会给你安排些懂事体贴的人,照顾你的。”烈阳话里有意,她是过来人,看出了傅绪的不对,突然浮上笑容说道。
她的儿子年轻气盛,一口甲鱼汤补下去,反应便如此昌盛,若能趁安宥柠不在,推慕笑柔一把..最好一举怀上,取代安宥柠!
烈阳想着,眉都舒展开了。
傅绪气息越来越沉,安宥柠的手还伸进他的亵裤去弄,零阻隔..简直要把他逼疯。
她听了烈阳的话不爽,惩罚不了烈阳,那就惩罚傅绪,反正傅绪也不会在烈阳面前把她揪出来。
安宥柠一时觉得很刺激,手又快了些。
“不用了,儿臣还有要事要办,改日再去翊坤殿给母妃请安。”傅绪蹙紧眉,含蓄的下了逐客令。
烈阳没发现,依旧和气“别忘了明日太子府的邀请。太子返兵归宁,薛贵妃在太子府为太子接尘设宴,邀你同去,你身边该有个温柔的女伴,带笑柔一起去,母妃就不过去了。”烈阳笑着嘱咐。
“母妃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别忙太晚,记得把汤喝了。”
“母妃慢走。”傅绪忍的头快爆炸了。
“嗯。”
烈阳步子优雅的走出了书房,虽然奇怪傅绪没有和平时一样站起来目送她,但她心情不错,没有多问,更没有发现安宥柠。
走到门口时,她叫来余盛海,“今天,绪儿可有见过什么人吗?安宥柠回去的时候,他没去送吧?”
余盛海回答了一遍,全是些男人。
烈阳稍安心,突然美目兜转,道,“把耳朵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