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吻绵延热烈,仿若久旱逢甘霖,卸下了面具和包袱,只随着心的节奏,忘情沦陷在男人的深吻中。
可是安宥柠没想到,傅绪最后居然强忍住,没有要了她!
安宥柠被吻的天旋地转,身体酥麻空虚,只等着男人进入。
他们的衣服在这场狂热的吻中几乎褪干净,
傅绪却粗喘着气她白嫩的脖颈上重重吻了一下,沙哑的说,“下次。”
然后拿被子把安宥柠的酮体包紧,从背后抱着她睡了!
隔着被子都能感觉到男人隐忍的巨热!持续的粗喘声,可以听出他忍的有多辛苦!
安宥柠也很难受,浑身裸热的包在被子里,像一壶水马上就要烧开沸腾了,最关键的时候却突然把火给停了!
这种不给痛快的感觉,简直用欲哭无泪四个字形容了!
可她总不能主动的去扒了男人的裤子,让他给自己吧!
低声下气求傅绪的事,她再也不要干了。
两人就这么抱在一起燥热的睡了一个晚上,安宥柠都不知这种情况下是怎么睡着的。
先起床的人是傅绪,忍了一夜,男人的眼睛有点红。
今天有重要的事做,但傅绪没有马上走,而是低头吻了吻熟睡中安宥柠的眼角。
薄唇允到女子眼角剔透的泪水,傅绪的眼眸一深,想到安宥柠昨晚主动吻他对他说出再见,男人蹙了眉!
伸出手,疼惜的抚去安宥柠睫毛上的泪,又给她不安分露出的脚丫盖好被子。
傅绪套上袍子下了床,先是去了书房,拿出安宥柠写给他的休书,在掌心捏了个粉碎。
随后重新取出一张纸,在纸上龙飞凤舞的写下几行字,再签下他的名字,男人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回到寝殿。
“柠柠,本王会让你快乐的留在本王身边,我们重新开始。”男人站在床边郑重的许诺,然后把写好的纸放在了安宥柠的枕边。
做好这些,阿正走到寝殿外汇报。
傅绪拉上床帐,一双红眼恢复英气,穿上正袍走出去,没有直接让阿正在寝殿外禀报,而是带阿正走到正殿。
阿正知道主子有多重视寝殿里睡着的女人,知趣的跟到正殿再开口。
“王爷,慕美人告病了,急性痢疾。御医去看过了,说是幼年落水留下的后症,顽痰交结,一受凉就咳喘逆急,喉咙积痰,不宜外出见风。”
傅绪面色冷峻,问“慕笑柔小时候也落过水?”
“王妃十四岁那年落水,跟着王妃一起跳入水池的女孩,就是慕美人。”阿正答道,他从小跟着傅绪,傅绪十七岁生日,安宥柠落水了。傅绪因为这件事,不仅取消了他的生日宴席,还连夜去了军营训练,一头扎进去,连续七天不眠不休魔鬼式带兵训练,差点没把那一批受训的军队连带着自己一块折磨死!
所以阿正对此事记忆犹新,包括那个后来被救上缩在角落一个劲发抖的慕笑柔,他也记得清楚。
“是她。”
“确定是跳入水池,不是被人推下去的?”傅绪很平淡的说道,脑海里有那么点印象。
当年安宥柠被救上来的时候,喉咙里的水还没清干净,就一直咳着在喊,水里还有人。
如果不是安宥柠,那个女孩可能就被淹死了。
可是不知怎么,却有人传是安宥柠把那个女孩推进水里的。
后来,安宥柠跟着傅绪想把海螺送给他,他生气才说不要一个推别人下水的未婚妻,心里并不认为是安宥柠推的。
至于那个被推的女孩是谁,傅绪一点都不关心,只记得瞄过一眼,光是看到那女孩发抖怯懦的样子,他就没有心情再看第二眼。
“王爷,我想,小时候那次落水,慕美人应该是听闻您掉进水里了,担心您,所以才和王妃一起跳下去的。慕美人喜欢您的时间,可比王妃早。听娴雅轩的人说,慕美人昨晚在静心殿祈福了一夜才受凉的,属下觉得,美人对您是真的用心。”阿正唯诺说道。
傅绪冷剐了阿正一眼,“不知道的事不要随意批判。”
“本王留你在身边,是让你做事,不是让你嚼舌根的。还嫌罚的不够?”
“属下不敢了!”阿正低头请罪。
“太后和祁葛允到了没有?”傅绪没有追究,转了话问道。
“太后与和亲的倾雪公主先一步坐栾轿,刚进了府里,现在正在翊坤殿和公主叙话。祁国皇子刚来孟国水土不适,还在宫里倒时差,晚几刻就过来。”
“祁葛允征战四方,常驻沙场,什么窘迫的困境没住过,岂会败倒在气候适宜的孟国?”男人锐眼明睿,在阿正困惑的眼神中,勾眉解析道,“水土不服的是他的魔宠,他是在花时间逗弄那几条魔宠,想胜过本王赢回弑神剑罢了。”
“弑神剑是孟国神宝,本就该是属于傅氏之物,除了王爷,其它人打不开这把剑,祁葛允拿去有何用?” 阿正问道。
傅绪摇了摇头,自若道,“祁葛允将来是继承祁国大统的人,自然有办法用上这把剑。”
“听说祁葛允手里的魔宠除了供人赏析,还可做战争武器,王爷有信心保住弑神剑?”阿正想到这些年,战场上能和自家王爷匹敌的人只有祁葛允。
祁葛允游历五湖四海,结交不少能人异士,还得到了南刹国的魔宠,今非昔比。
阿正不由得有些担忧。
“本王什么时候输过?”男人眼中毫无惧色,凌迟天下的眼神,完全打消了阿正的顾虑。
“就怕祁葛允公报私仇,还记着王爷当年收复九洲,让他输了名号的仇恨。”
阿正说着,流露出崇拜,他的主子是攻无不克,战无不神的传奇!当年傅绪和祁葛允掷赌谁能收复九洲,傅绪可是完胜,九哥名号,当之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