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她要这个男人反过来求她!
“对,我就是这么做作。”安宥柠干脆承认,反正在他心里,她就是做作虚伪的。
嘴里一下塞了两个饺子,又说了话,差点把她呛个半死!
看她呛住,傅绪的眼睛微眯。
好在安宥柠很争气的咽下去了,这才不至于尴尬的起来找水喝。
男人伸出一半的手,又悄无声息的收了回去。
“呕..”安宥柠吃太急,居然犯恶心了,一连呕了几下,看的男人们一惊一惊的。
秦宰和蒙昭伟都是成亲有家室的人,孩子也都会打酱油了,照顾过怀孕的媳妇,看安宥柠这反应,怎么那么像害喜啊?
外界不是都传安宥柠新婚之夜独守空房,被妾夺了宠爱,傅绪碰都没碰过她吗?
两个大男人大眼瞪小眼,空气里充斥着八卦的味道。
主要八卦对象是傅绪,要不然他们两个绝不会表现出一点兴趣的。
安宥柠现在不是害喜,她只是吃急了。
“别误会,我没有嫌弃慕美人做的东西。”安宥柠也不知道干嘛要解释。
傅绪深邃的盯着她,并没有责怪她什么。
凤眸扫视到秦宰和蒙昭伟两个人干巴巴的望着安宥柠的吃相,泛寒。
傅绪成亲那天他们都喝大了,现在近距离看安宥柠,果然是养眼的大美人一个,不由得都被吸引住。
两人正看着,突然感到背脊骨一凉,傅绪那双能吃人的凤眸正清冷的望着他俩,两人很识趣的立刻都转移了眼神。
安宥柠吃了很多饺子,按理说吃上十个也就腻了,可她现在吃了快二十个饺子了,还是干吃不沾辣椒醋的,一点不觉得腻。
眼看碗里只剩下一个饺子了,安宥柠依依不舍的夹了起来,一口消灭了干净。
“我吃好了。”安宥柠放下筷子,随意的抹了下嘴巴,吃的很饱,估计再三天不用吃饭都可以。
“王爷?”蒙昭伟请示的眼神。
“没事,你们继续说吧,让她坐着。”
见傅绪同意,蒙昭伟也不啰嗦,直接就道,“禀王爷,根据安排在发起叛乱番国军营的探子来报,和番军率帅秘密勾结的人确是徐大学士无疑,两边通信的信鸽也都查实了,鸽子是番国人养殖的灰毛信鸽。另有人证证明,徐大学士是为了番国给出的巨额佣金,所以铤而走险,出卖了北边边境重要领土洛安城的机关图,敌军通过机关图,一举识破城门的机关,已经导致好几个边临城池失守了。洛安城军防不胜防,溃不成军,半个城池都被占领,现在正在积极的补救中。不过那机关图上的图阵太多,一时很难修缮新的机关对付进攻的番军,形式险峻,很可能整个洛安城都会沦陷。”
安宥柠越听越不相信,有些激动道,“不可能,我舅舅是大学士,外公又是三朝忠孝,受圣上信任,恩泽福厚,我们徐家根本不缺钱,我舅舅怎么可能为了钱去出卖机关图?”
“王妃不要激动,这个雇佣的金额跟朝廷的俸禄那是天壤之别,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磨推鬼,徐大学士一心想要建成机关塔,要用到的钱也不是小数目,铤而走险是很有可能的事情。”蒙昭伟道。
“蒙督说的没错,机关塔那么浩大的工程,费时费力更费钱。”秦宰也接道,口气不是很友善了,想到徐家造的乱子,害的他手下折兵不少,心疼!
傅绪只是旁观着,手里持着机关图,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巧舌如簧的安宥柠。
安宥柠就更不信了,“我舅舅建立机关塔,一心都是为了孟城百姓安全考虑,舅舅是机关方面的才子,他设的机关复杂难解,一旦敌军来袭,一座机关塔可敌一万精兵,他若是有通敌叛国之心,早就可以把机关图全部卖出去,何必还要呕心沥血的去建造机关塔呢!”
安宥柠的话不无道理,可惜他们都是认死理的人,“王妃,您的想法太偏激,我们查案讲究的是证据,只看证据办事。”
“好,那你们说说,你们的证据是什么,凭什么断定是我舅舅所为?物证都齐了吗?”
蒙昭伟有些无奈的看了眼傅绪,傅绪没有阻拦,他只能继续说,“机关图泄露后,番国就迅速复制机关图,供给士兵参考,我们已经让探子取了一份回来,王爷正在比对机关图上的图纹,等到确定机关图是出自徐学士之手,就可以确认死罪了。”
“这就是你们都办案态度,未免也太过草率了!”安宥柠有些愤怒了。
“人证物证确凿,若非几位肱骨老臣顾着丞相过去的功绩为他说话,只怕徐大学士早就已经人头落地了。”蒙昭伟再说道。
“既然机关图还没有比对出来,为什么要杀死徐家一百多口人命,明明还有转机,为什么要滥杀无辜!”安宥柠激动的站了起来。
秦宰和蒙昭伟互相无奈的看了一眼,这个中道理当然不只是这么简单,安宥柠身份特殊,他们并不想和安宥柠多说。
尤其是秦宰,一向看不起女人,虽然也觉得安宥柠见解非凡,和一般女子不同,但她毕竟是徐家亲属,肯定是会情绪化的。
“好了,你们先回去吧,三天后本王自会给出交代。”傅绪突然说道。
秦宰和蒙昭伟都如释重负的退了下去,他们虽然压力山大,但是有傅绪做担保,那就可以放一百个心了。
“为什么不让他们把话说清楚?我外公和舅舅都是冤枉的,你真要对他们下毒手赶尽杀绝吗?”安宥柠愤愤的看向傅绪,却见傅绪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