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宥柠无辜的眨巴眼睛,当众反驳孟殷不说,那亮晶晶的眼睛里哪有一点把孟殷放在眼里的意思,跟传闻中对孟殷痴迷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别人都说安宥柠是为了更加接近孟殷,所以肉体勾引太子府的马奴想更好的监视孟殷的一举一动,可现在看来,谣言不攻自破。连太子都不放眼里,又怎么可能瞧得上马奴。
“你说什么?”孟殷似乎感觉到周遭人的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越来越后悔当时没有处死安宥柠了。
“我说,我,不,是,为你而来!”安宥柠重复了一遍,声音加高了一倍,空谷回音般荡清楚的在每个人的耳边。
孟殷脸色都要黑了,觉得很丢脸,低吼道“那你来做什么。”
沈沁兰也有些沉不住气了,玉兰指在桌底下捏紧。
“太子,我看她手上拿着什么东西,莫不是真有什么事儿?”孟翰没料到还有这样的好戏看,指不定能有什么意外的收获,特地做中间人一样的问了句。
“翰亲王好眼力,我就是来还件衣服的,跟太子殿下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还好了我就走人,绝不耽误各位时间。”
“你还给谁?”孟殷问,急着赶她走人了。
安宥柠慢悠悠的,啧了啧嘴,“太子殿下,您没事吧,我以前认识您的时候,您耳不聋眼也没瞎啊,这才多久没见,怎么退化了这么多,是不是脑子用多了,太劳累了?”
“柠儿,你怎么这么说太子哥哥。”沈沁兰挑眉,她好不容易上位了,怎么能由得安宥柠这个手下败将任意的自说。
安宥柠这毫不忌讳谈吐自如的样子,让在场的人瞠目结舌,安宥柠心里有数,只要她没犯什么错,孟殷就没有理由罚她。平时在安府界限小,今晚的人多,安宥柠的表达很重要,是对外界转变,让人重新认识她的开始。
“这还不够明显?在座不就只有一个位置空着吗,我这就把放衣服放了,马上就走人。”
“那个位置,不是遵义王的...她怎么会还衣服给遵义王,他们之间,哇...”薛潇潇八卦的捂住了嘴巴,安乐韵等的着急,先入为主的突兀的解释道,”不是你想的这样,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王爷还要重罚她的。”
安宥柠才不理会这些耳旁风,傅绪没来也好,省的他过来了打开看了衣服后挑刺,安宥柠径直的走到空的位置边上,把装衣服的布包啪嗒一放。
傅绪的名字一报出来,孟殷气势果然弱了几分,更何况今晚孟翰也在,他绝不会做出对自己有损的事情影响了傅绪的看法。
“我记得她,对,就是她,王爷在春楹院花了一万两买下的那个女人,天哪,太匪夷所思了,我都差点忘记跟太后汇报这件事了。衣服?该不会是一夜春宵太过刺激留下的纪念物?....想不到我们的王爷这么生猛,都把人从春楹院里带出来了...
孟辰喝酒消愁,有些喝醉了,脑袋嗡嗡作响的,看了半天,突然间想起来大声的说道。
此话一出,众人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刺激的心脏都快弹跳出来。
安宥柠刚想走,就听到小郡爷孟辰后知后觉的话,差点没吐血。她也不解释,反正解释就是掩饰。
“好了,这没我什么事儿了,衣服我放这了,王爷不在也不好当面验收,你们帮我做个证,我可是还了的。”
安宥柠说完,乘着众人还没回过神,正理不清关系思路的时候,转身就走,快步走到门口,一时走的太快了没注意,啪的一下就砸到一个实物,好像是人的身体,撞的脑袋生疼。
抬头一看,还没来得及骂上一句,就呆住了。
“在走道里就听到你的话了,怎么,今晚,你不是为我而来的吗?”傅绪像个魔术师一样的突然变魔术位移,出现在她眼前,衣魅翩翩,那修罗似的容颜,黑白无常都要为之晕眩。
安宥柠都没好意思腾手揉一揉额头,出现就出现,长得挺拔了不起啊,走路不知道看着点。
还有这一句酥的让人心麻的话是什么意思,这么多人看着呢,他就不介意?只是交易关系,未免太拼了吧。
算了,他要演,那她就奉陪。
“呵,呵,是,王爷,我是为您而来。来还衣服。”安宥柠又是那副机械式的假笑,笑容比花朵还荡漾,立刻化身戏精。两人这一唱一和,演的天衣无缝,让人咋舌。
傅绪不看她的笑,从她身边擦过,嘴角挂着一抹邪肆,“那怎么这点耐心都没有,急着走什么,我这不是来了吗,跟过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