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呼吸?她嘴里怎么总能蹦出些稀奇古怪的词汇。
“你说的人工呼吸,是什么意思?”见妞妞恢复活泼,傅绪对安宥柠投去了赞赏目光,很难想象,他会认可安宥柠,一个曾经至自己于敝履的女人。
土包子,这都不知道。
“人工呼吸就是嘴对嘴,亲嘴,见过不。”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啊,明明就会逛青楼的人,搞的那么身正廉明的,不娶妻不纳妾,血气方刚哪里受得了。
当她不知道男人那点花花肠子啊。这天下,猫就算不偷腥,也不会吃素的。
“就像上次一样吗?”
上次?傅绪在说什么,这眼神,不对劲啊,似笑非笑的,安宥柠敏锐的转了转眼睛,往后退了退。
“你没事吧,要不要去看看这里。”安宥柠指了指脑袋,认真的建议道。
“亲完就溜,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傅绪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凑近的步伐更是挑人心弦。
“你扯淡,我对你没有半分钱兴趣,免费的我都不要。”
“你这一招是叫欲擒故纵?你是想借助我,重新稳固地位。还是你后悔了,后悔当初拒婚?”傅绪的话更加匪夷所思,那双摄魂的眼睛看的安宥柠心热。
“你没吃错药吧,我才不会后悔。我说了,我们俩之间,只谈交易,没有交情。”
看着傅绪的眼神,安宥柠脑子突然一片混乱,迷迷糊糊好像是记得发生了什么...
喝醉的记忆,交织的脸庞,诱人的唇舌...想起早上的春梦,印象深刻,面对的人又正好是梦里的人,安宥柠脸颊不可控制的绯红了起来。
“我只不过跟你开个玩笑,你脸红什么?”傅绪捕捉安宥柠脸上的红晕,挑逗似的说道。
安宥柠不是个别扭的人,她喜欢爽快直接,可是怎么独独在傅绪面前做不到这点。
傅绪站在眼前,轮廓比梦境更加清晰,被他的话一激,安宥柠脑海里顿时闪过一个画面。迷离之中,一片烛光澜澜,她戴着薄如蝉翼的面纱,主动亲吻了傅绪的唇...、
她终于想起,自己那晚在春楹院喝断片的时候曾干了什么。
“妈的,那可是我的初吻..”安宥柠表情呆滞的自言自语,脑海顿时一片空白,不受控制的说了出来。
她的声音很轻,却只字不落的进了傅绪的耳朵里。
“你说什么?”傅绪眼里明显的质疑激怒了安宥柠。
“话不说第二遍,亲了就亲了,有什么大不了的。王爷您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想必也是阅女无数之人,亲个嘴而已,用得着那么耿耿于怀吗。”
安宥柠咬牙认了,谁让是她酒后乱性呢,她沉下火,大方的说道。
“想不到在你心里,本王居然是这么风流的人,我连妻都没娶,怎么就成阅女无数了?”
“这还用的说吗,难道我在王爷眼里会是冰清玉洁的女子?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难免有生理需求,没什么好遮掩的。像您这个年纪的人,没娶妻也总有几个侍女什么的,要不然还不得憋死,您说是吧?”
“这些话,你都是从哪学来的?男人的事,你到底懂多少。”傅绪的脸色从平淡转为诧异,诧异里又添了一分莫名的寒意。
懂多懂少,关他屁事。
嘴上还是忍耐的笑道,“不多不少,刚好够用而已。”
看着她灵气饱满的笑容,傅绪心里突然升上一股无名之火。
她的话,大言不惭。又把握的刚刚好,语气不显失礼,欠扁又让人恨不起来。
“是不是亲本王和亲一个奴才,对你来说都是一样呢?”声音有些肃然。
这节奏不对吧,本想一句带过的话题怎么还扩展了。
安宥柠只得笑像癞皮似的,”王爷,这灵芝哪能跟狗皮膏药比啊,咱们的婚约都是过去式了,我再怎么随便,也丢不到您的脸上去。况且,这亲都亲了,您还要怎么样啊,你要是觉得我这亲过奴才的醉又亲了您,怕脏了嘴巴,您大可放心,我亲猪亲狗都没有亲过马奴。再说,要不是那晚醉糊涂了,我还不想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