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武送了耸肩：“凌司长不是正要交代吗？我是过来交待问题的，不知道凌司长有什么要问的？”

“那好，你既然来了，那就把问题说清楚，还有你，你这个教育局长，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释？”凌天况气呼呼地坐了下来。

黄柏林道：“邱秘书长，现在江局长也来了，文心武同志也来了，现在我们就现场对质，这也是本着对双方都负责的态度，把事情搞清楚，这可不能乱说话，这不是小问题，凌司长还等着上报呢！”

“黄厅长，凌司长，这个，这个不好吧？”邱礼德没有想到文心武和江中华都来了，本以为这个调查组自己好好煽动一下，为难一下文心武，却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把他给找来了，现在就有些骑虎难下了，文心武还好点，反正已经撕破脸了，但是这个江中华要这样面对面，这以后还怎么见面啊，不过此时说什么都晚了，因为文心武和江中华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不要怕，邱秘书长，对质就对质，你有话尽管说，我会为你做主的。”凌天况给邱礼德打气。

“不知道凌司长想从哪里听起？”文心武和江中华坐在了邱礼德的正对面，笑眯眯地看着他。

“就从你的这个经历说起，正好你们教育局局长也来了，那就说说吧！”凌天况认为这个里面铁定有问题。

文心武看了看江中华，“江局这个就只能你来说了。”

江中华咳嗽了几下：“既然调查组对文心武同志的简历这么感兴趣，那么我就说说，不错，文心武的确是毕业三个月就成为了石壁山小学的校长，但是我要请凌司长和黄厅长一起去石壁山小学看看。”江中华这才把石壁山小学的情况，和文心武如何当校长的情况说了一遍。

“正是因为文心武同志的扎实工作，所取得了很好的成绩，所以，局里面才让他这个年轻的同志到沙城县二中当校长。结果当年文心武就在全县工作会议上，被县委何栋梁书记点名，说他为沙城县做出很大的贡献，还奖励了二十万元。”

“之后文心武同志把沙城县二中与林城高级实验中学合作，成立了沙城高级实验中学，又在界山成立了界山高级实验中学。成绩有目共睹，能力人人夸赞。至于到沙城职业学校当校长，更是现在林城市常务副市长，原县委何栋梁书记亲自提名，认为学校要打破常规，任用年轻人才，这才让文心武去了职校，为此他本人请辞好几次。”

江中华清了清嗓子：“文心武的经历在沙城不是什么秘密，也没有任何的潜规则，不信的话，现在就可以拨打何栋梁副市长的电话求证！”

黄柏林看着凌天况：“凌司长，要不要和这个林城的何栋梁市长求证一下？”

邱礼德在旁边耳根子都是热的，他没有想到文心武竟然是何栋梁点名去职校的，他现在才想起来，自己老是觉得文心武这个名字挺熟悉的，想不到是何栋梁开大会的时候特意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