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武一笑,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韩老喜欢品茗,我也喜欢,韩老的大名在韩少白的嘴里我已经听过很多次了,自然知道韩老为何而来!”
“文校长就不能念在老朽一片爱子之心的份上宽宥一下?”
“从心武本身而言,自无不可,但是韩老一片爱子之心,那么我们学校一百零八名孩子的家长爱子之心又有谁为他们去体恤?心武非是为自己,但为孩子,必定重究!”
韩天宇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之上,是啊,自己是一个人的爱子之心,那么多孩子的家长的爱子之心又怎么算呢?
黄柏林拍了拍韩天宇的肩膀:“韩老,柏林早已经说过,这事不好办!”他又转过头对着文心武:“心武,这个韩少白毕竟不是主犯,要不你就抬抬手?”
“韩少白纵然不是主犯,但却是起因,他是一个卖爹的人,如果不是他心中有私、有恨,宋春桥等又怎么会附和,以致于发生如此之事!黄厅长万不要再说。”文心武直接拒绝了黄柏林。
“文校长,你今年贵庚?”韩天宇抬起头问道。
“二十有三!”
“风华正茂、前途无量,文校长如果能够在学业上更上层楼,想必前途定然锦上添花,如何?”韩天宇咬了咬牙,说道,他这是为了韩少白,豁出去了。
“高处不胜寒!心武不敢轻言高攀!”文心武笑了笑,“莫若黄厅长可以将心武撤下,自然景象又是不同。”
韩天宇面如死灰,文心武已经把他的话给堵死了。
文心武放下茶杯,停了一下:“文某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黄柏林点了点头。
“韩少白恃才傲物,目中无人,行狂背之事,所凭资本无非韩老而已。然韩老毕竟韶华已老,莫若趁此机会,好好摈弃其悖逆之心,未尝不是善事!心武告辞!”文心武跟黄柏林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