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县长,我有个建议不知道当不当讲?”
“说,既然把你请过来,就是听听你的建议吗!”
“我觉得学生宿舍的事情是一个大事情,我个人年纪轻,能力一般,而且也没有建设工程的经验,如果县里面能够直管这个项目的话那就更好了,我们学校只管建成后的使用。苏县长,您觉得呢?”
苏玲脸一沉:“你这是什么话,这个项目由你全权负责,这是组织对你的充分信任,你这么说,是想撂挑子还是干什么?”
“苏县长,我说的话句句是真话、实话!”
“胡闹,组织上已经决定的事情怎么能够朝令夕改。”
“好,苏县长,既然组织如此信任我,那我在项目上能不能全权做主?”
“你什么意思?难道现在有人限制了你的权力不成?再说了全权做主也要依法依规才行。”苏玲的口气明显有些不高兴。
“好,我可以向县长承诺,绝对依法依规,公开公平公正,但是我要求自己全权处理,如果事后成为了豆腐渣工程,我文心武可以一力承担。”文心武站了起来,义正词严地说道。
“你真是这样想?”
“当然,所以苏县长您说的要我考虑一些企业的事情恐怕我做不到,因为现在还不知道那些企业来投标,如果确定名单后,我觉得可以去考察,但必须是每一个企业都考察到,资质与实力合乎要求,建设方案和用材以及工期能够达到要求的,价低者中标。”
“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只不过是请你过来听听你的想法,我说的,说了些了什么,听不听全部在你自己,但是有一点,出了问题,就问责你文心武。”苏玲一指文心武。
“好!”苏玲没有再说什么,文心武便离开了,心里想着这下倒好,事情还没有做,就已经得罪了人,一个是帮了自己很多的人,一个是可以说是掌握自己命运的人。
文心武一走,苏玲就拨通了傅心洁的电话:“你赢了!我会信守承诺!不过,这个时候还为时过早,因为考验他的远不止我们两个人,也许有的会更加赤裸。”
原来傅心洁和苏玲打赌就是文心武会不会在学生宿舍的建设上违背原则,私相授受。傅心洁认为文心武不会,苏玲则认为有可能,不过结果却是傅心洁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