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阵汗颜。
想不到美国大兵,竟然能将这些东西挂在嘴边。
这究竟是开放,抑或是庸俗?
但我同时在反问自己,是自己思想过于落后了,还是美国大兵太过于超前了?我当时竟然连av女优是什么意思都不清楚。但实际上,这个时候的日本av事业正在迅猛地发展着,并迅速地占领了世界各国的成人文化禁地。日本和美国在这方面做的相当出色,但实际上,日本其实在很大程度上超过了美国。
说句实话,我不得不承认,我对日本这个国家的确有所偏见。也许是受了日本侵华战争的影响,我对日本这个民族充满了怨愤。我很讨厌日本人,觉得这是一个既不讲道理又不讲道德的民族。甚至在日本一些高官访华的时候,我都会很反感很愤慨,甚至想将日本高官悄悄地拉到一个无人的角落爆揍一顿,以解心头之气。但是为了大局,我不可能这样做。我必须保持冷静。
我不知道自己对日本的偏见是否正确,但是要想让我对日本人改变看法,实在是太难了。
因为我觉得,他们做的根本不是人事儿!
无独有偶,正在我与美国哨兵交谈的时候,岗楼里的电话响了。
美国大兵接完电话后告诉我道:“这太有意思了,我们谈什么什么就来了。”
我问道:“什么意思?”
美国哨兵道:“现在,日本代表队已经抵达了机场。还有十分钟,他们就要被接到这里来了。”
我‘哦’了一声,心里突然间涌入了一股强烈的愿望:但愿自己能与日本的代表多几场比试,我要用中国功夫,狠狠地教训教训这个所谓的高贵民族!
而且这种愿望,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深刻。
却说十分钟之后,日本代表队果然应约而至。
我见到了日本首相的贴近警卫松下纯一,他是一个身材并不高大但很强壮的短粗型男人,很符合日本人的基本特征。我和松下纯一去年有过交往,因此并不陌生。
松下纯一是见到我在门口散步,然后下车跟我主动打招呼的,他懂汉语,但我却对日语却不甚精通。
因此,松下纯一用中文跟我打了招呼,下来问道:“赵龙,你们来的很早吗?”
我点头道:“早不早,反正都比你们领先一步。”
松下纯一道:“领先?依我对中文的理解,这个词用到这里,好像不是很恰当吧?”
我笑道:“很恰当。再恰当不过了。”
松下纯一脸色有些变暗,阴着脸道:“赵龙,我知道你在暗示什么,你是不是在暗示,你们国家在各方面都比日本领先,是吧?”
呵,我倒是低估了这位松下纯一的智商和中文水平。于是我道:“可以这么理解吧。”
松下纯一拿双手交叉在胸前,快速比划了两拳,问道:“那这方面吗,你认为你们会领先吗?”
我也毫不谦虚地朝空中飞舞了一拳,笑道:“这方面嘛,何止是领先啊。你应该知道,中国是世界武术的老祖宗,中国功夫在世界上都是占有领先水平的!”
松下摇头道:“不不不。你应该知道,前几年的交流会上,你们中国的表现并不算好。你们在这方面已经落后了。”
我道:“谁落后谁领先,几天之后就可以见分晓了。”
松下微微一愣,追问道:“分晓,是什么意思?”
我笑道:“不懂的词,回去查字典去吧!那样你会记得更牢靠。”
松下很无辜地道:“你怎么这样,一点儿也不……也不友好。”
我道:“我已经够友好了。我很少私下里单独跟日本人说话。”
松下受了打击,追问道:“为什么,你对我们有偏见?”
我强势地道:“你去打听打听,哪个国家对你们日本没有偏见?”
松下无故地挨了我一阵讽刺,似乎感觉很委屈。他终于摆出了一副要急眼的样子,冲我挥着拳头道:“赵龙,你说这些,实在是太过分了吧?”
我道:“这也算过分?我不认为。”
然后飘然而去。
松下冲着我的背影喊了几声,但我没理他,只是自顾自地入徜徉在了公寓外的马路上。
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在日本人面前,我实在是友好不起来。我觉得日本人太过于可恶,理应被全世界所孤立。这个松下纯一虽然表面上平和近人,礼貌有加,但实际上也不是个什么好鸟。去年访问中国的时候,他就曾经悄悄地跑到厢红旗的某家洗浴中心找小姐。这件事情被他的一个同伴发现,上报了上级。但是可能是日本这个民族在‘性方面’特别开放吧,这位松下纯一竟然没有受到任何的处分。这种事情如果摊在中国警卫身上,那至少是革职甚至是开除军籍处分了。
这时候,身后一阵女士皮鞋的嗒嗒声响起,根据步速和频率,我迅速判断出了声音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