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煜晨的开场白便是这四个字。

“什么？”夏沐扬眸。

“你知道为什么我哥会来吗？”

夏沐没说话，心里像是隐隐察觉到什么。

云煜晨眼中闪出一抹狡黠，“我跟他说，你答应跟我来旅行。”

交叉着骗了下，结果两个都上钩了。

夏沐反应过来的那一刻，眸子亮了几分，紧接着咬了咬唇，嘟囔着，“我又不是为了他来的……你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我好奇，”在夏沐疑惑的目光中，云煜晨再度开口，“我好奇，我有哪一点比不上他，我想知道，如果让你重新选择，你会选择谁？”

夏沐震惊的说不出话。

云煜晨失笑道，“我承认，有点搞笑，但是我不愿意想那么多，我喜欢你，你是知道的。我大概了解到你们之间有了什么矛盾，反正已经离婚了，也就是我是有机会的对吧。”

夏沐安安静静的听完他的话，最终还不留情的用着淡漠的口吻说，“云煜晨，我和你不可能的。”

“因为我结婚了？”

“不管你结没结婚，我都和你不可能。这世界上没有如果。”

云煜晨的眼神暗了下，消瘦苍白的脸色上看着极度的挫败，“这么残忍吗？”

夏沐有些于心不忍，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不知道你喜欢我什么地方，但我这个人……实在不怎么样，而且我们俩接触也不深，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对于云煜晨，夏沐没办法冷酷起来。

一部分是因为他严重的病，一部分是因为他从来都没有做过伤害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