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越抱着人哄了好一会儿,卫敛都跟鹌鹑似的不说话。
然后姬越也不哄他了。
卫敛抬头一看,姬越他睡着了。
他睡着了……
睡着了……
卫敛:“……”
虽然明白姬越本就连日来劳累过度,发泄完精力后倒头就睡很正常,他还是久违地升起了一股弑君的冲动。
一个两个的,干的都不是人事儿!
周明礼回到房中,越想越不对劲儿。
他是判官断案、司掌刑狱的官员,自然具有极强的侦查推理能力。方才没反应过来,如今一回味,怎么想怎么蹊跷。
搞清楚疑点是他的职业病。周明礼想了半天,去问今日看门的守卫有何异常。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守卫竟说公子敛带了个人回来,是个眼睛极为漂亮的红衣青年。
可府里今日并没有住进一位红衣青年。
那青年能住哪里?
想起公子敛房中听到的那声呜咽,根本不似风寒,分明是床笫之间才能发出的呻吟……
周明礼毛骨悚然。
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