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越忍着笑,换了最细的那根,坐到床前,命令道:“分开。”
他哪舍得真把人欺负了,吓一吓还是有必要的。
忍耐那么久,今天可算能一次性光明正大地讨回来了。
……
沙漏一点一滴地流转,时间变得缓慢而煎熬。卫敛轻咬住唇,渗出微微细汗,长睫脆弱地轻颤着,脖颈都泛起淡淡的粉。
不一会儿,便连双眸都涌起雾了。
“姬越……”他轻喘着,“够了。”
其实他想说,还不够。
他想要姬越。
姬越明知他的意思,却并不满足,反而在此时悠然问话:“你懂岐黄之术?”
那日太医诊治他的时候,伤口已被处理得那样好,显然不是随意就能学会的。
姬越一直不提,不代表他就忘了。
卫敛眉头狠狠一蹙,控诉地看向姬越。
他怎么能在这种时候……!
姬越停了动作:“不回答,孤可就走了。”
卫敛:“……”
时至今日他还是要骂,狗皇帝,狗皇帝,狗皇帝!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