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着那管用途奇怪的药膏,陷入了沉思。
“看什么呢?”姬越走过来,瞥了眼李福全急匆匆的背影,又看向脸蛋红扑扑的青年。
卫敛没害羞,他是脸上睡出来的印子还没消。
不过已经比在马车上时淡了不少。
不然众人的猜测就不是“公子敛在马车上被宠幸”,而是“公子敛在马车上被家暴”了。
卫敛说:“伤药。”
姬越神色一肃:“哪儿受伤了?”
卫敛说:“备用的。”
姬越一定要一探究竟:“用哪儿的?”
药可不能乱用,卫敛要用一定要用最好的。
卫敛睨他一眼:“你不需要知道。”然后转身就走。
姬越:“???”
姬越很迷茫。
是夜,营帐内。
在外条件不丰,不能变出汤泉宫那么大个池子,但一国之君显然是不会受了怠慢的。没有汤池,烧好的热水还是有的。
卫敛沐完浴,披了件亵衣,长发松松垂落,五官完美得无可挑剔。清辉月光泻入帐中,将人映照得如琢如玉。
有这样一个美人陪在身侧,无论是哪个君王都该一夜春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