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越安慰:“没事了,孤将人杀了。”
众人:“……”
好硬核的安慰。
呼延可牧攥紧拳头:“秦王陛下这是当众杀人灭口,包庇罪人吗?”
“罪人不是已经被孤杀了么?”姬越一眼都未看那具尸体,眉眼皆是厌弃。
“她分明是知道内情!”呼延可牧咄咄逼人,“她说的公主被淹是怎么回事?”
“一个宫女的信口雌黄,焉能取信于人?此等居心叵测、诬陷贵君之人,千刀万剐死有余辜。一箭穿心都是孤便宜她了。”姬越冷声道,“呼延王子不信孤,反倒是信一个宫女的一面之词,这就是陈国对秦国的忠诚?”
陈国使臣团里连忙有人压住呼延可牧,提醒他不能触怒秦王。
他们并非是来做客。
他们是来进贡。
说的难听点,一个附属国而已,没有资格与秦王叫板。他们陈国对秦国都有怨气,起先才挑衅一二,可秦王若动了真格,他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人都还在人家地盘,哪里容得了他们撒野。
呼延可牧终归是还没昏了头,就算有天大的怨愤,也只能愤愤不平地忍下。
此事最该问责的,应该是燕国使臣。
可燕国使臣哪里敢问。他现在吓得魂飞魄散,六神无主,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
原本公主就是燕国最大的筹码,结果秦王半点不感兴趣,公主又没了,他回去后别说乌纱帽,项上人头还不知道保不保得住。
燕国使臣眼前一黑,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多说无益,当下查明凶手才是要紧。”卫敛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