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越替他补充:“你最聪明?”
“也不尽然。”卫敛谦逊道,“其中之一。”
姬越朗笑:“卫敛啊卫敛,你可真是——”
卫敛接话:“是个妙人。”
“……卫敛,他日六国若有大军攻秦,你一定可以只身守住我大秦城楼。”
“陛下何出此言?臣又不会打仗。”
“何须你出战,你只需往那儿一站,脸皮就厚得可以筑城墙了。”姬越开玩笑居然还懂得抛砖引玉,“保证坚不可摧,十万大军也攻不进来。”
他说着,又饮了杯酒。
卫敛看到地上东倒西歪的那些酒坛子,料想他来之前秦王已喝了不少。若秦王醉了,这儿四下无人,他岂不是还要把人背回去?
不行,他不可以,他一点都不想干体力活。
卫敛正要上前夺姬越酒杯让人别喝,谁知姬越见他要拿酒,反应比他还大:“你不许喝!”
卫敛:“?”
谁要喝了?
卫敛不解,他略一思忖,不去夺秦王手里的酒樽,转而去拿桌上的酒坛。
总之不能让秦王再喝了。
姬越如临大敌,把桌上那坛酒也一把抢过抱进怀里:“别碰!你离它远点!”
上回卫敛饮一杯,就能醉成那副德性,压着他坏事做尽。这次若再喝一坛,岂不是把天都要掀了。
姬越再次想象一下那个画面,陡然一惊,甚至将椅子都拉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