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被上官海棠刺激的,他觉得自己如果不现在就碰路游没有安全感,那种安全感是无法将路游融入自己的血液中的患得患失。
很多人在觊觎路游让他没有安全感,这样没有安全感就会让他的嫉妒愈发膨胀。
碰一下,不行,扯衣服,更不行。
路游是他,只能是他的,只有他可以碰。
这样的想法在脑海里疯狂的涌出,就像是复读机那般重复滚动着,刺激着大脑的神经末梢宛若被电流撩拨而过,刺激他想把路游就地解决生吞活剥了。
路游被骆星河这么看着心跳不由得加速,掐着他腰的手隔着衣服都可以感觉到掌心的热,这样的热度虽然只是温热却好比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身体有些发烫。
这样信息素的气味根本无法收敛的释放。
“骆星河,你……”他咽了咽口水缓解喉间发紧。
还没有说完就被骆星河拉着往下边走去。
他看着是往自己房间的方向以为是要回房间,但是他却看到骆星河拉着他停在了自己房间旁的油画前。
只见骆星河看着油画两秒钟,油画一分为二从中分开了,随之肉眼可见的这面墙缓缓分开。
路游傻眼,这是什么鬼。
骆星河什么话都没有说把路游拉进去,两人进去的瞬间门顷刻间关上。
这是一个并不算很大的空间,肉眼可见可以看清楚所有的物品,衣柜,书桌,以及飘窗旁放着一张约莫一米五的床,深色的床单上还有一个很大的抱枕,抱枕的内容相当刺激。
整个空间充满着旖旎的气息。
衣柜的门上挂着一件被撕烂的了衬衫,上边还挂着一根领带,这黑色的领带上边还有可疑的已经干掉的白色痕迹。
另一边打开的衣柜里可以看到很多的白衬衫,每一件衬衫上都挂着一条黑色领带,整整齐齐排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