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到门口才知道隔壁养殖场过来了两个人,穿戴的严严实实生怕染上什么病来。
穿着蓝色工装服的中年男人一看到胡容就激动的大喊:“是你们就是你们!造孽啊,早知道卖鸡能卖出这样的事来,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买了啊!”
胡容更懵了,“?”
刘春叶擦了擦手心的汗赶忙解释道:“这两人说他们养殖场的鹅啊鸭啊死了一大半,小猪崽子也被那什么……”
“被咬的稀巴烂!”另外一个男人拍着大腿痛恨道。
“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突然买我们场里那么多鸡?那些鸡呢?都去哪了!”工装服开始咄咄逼人的追问。
宋承愣在原地,隔壁养殖场的活畜一夜之间死了大半?
林唤去过那里,他的胃口大增显然到了失控的边缘。
他下意识的就想回头找陈飞沉,但这样做实在是太明显了,便沉默着没有说话。
他们几个面面相觑一时之间居然答不上来,眼见着场面就要无法控制,突然身后传来一个沉着的男声。
“二十万。”
陈飞沉走了过来站在那两人面前,“赔你们二十万够不够。”
养殖场损失惨重找上门来无非不就是为了钱,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他们也并不在乎。
那两人被陈飞沉唬住了,相互对视了一眼。
其中一个咬咬牙,狮子大开口:“三十万!场里的员工都受到了惊吓,你让我们回去怎么解释。”
陈飞沉笑了,“我管你们怎么解释,空口无凭也想把屎盆子往别人身上扣?”
“要我出三十万也行,去把你们老板喊来,我倒要看看三十万够不够卖下一个养殖场。”
那两人本来就打算拿到这笔钱直接私吞大半,哪还敢去喊老板对峙,只能见好就收。
陈飞沉向宋承借过手机打了一通电话,电话刚挂汇款就到账了。
养殖场的工人拿到钱丝毫不逗留抬腿就想走,于是宋承明显看到陈飞沉紧绷的背缓了下来。
胡容和明西澳还跟着那两人的车打算去场里看看具体情况,搞不好是故意敲诈。
宋承不想一大早就去见满地鸡毛血腥,光是前天神庙的事就够他缓上好一段时间了。
他不去自家那位就更不可能去了,陈飞沉等车一走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喃喃道:“得找到林唤才行。”
宋承听闻立马抬头看向郑严序,眼睛亮亮的看上去像是请求大佬透题的小学渣。
男人心里微痒忍住了想要亲他的欲望,轻咳了一下:“去秋云家里找找吧。”
青年一听赶紧附和,透题了透题了八成就是正确答案。
结果三人一去便扑了一个空,林唤不在秋云家。
嚯,搞半天那厮也不知道林唤到底藏去了哪里,害他白期待一场。
陈飞沉急的脸色越来越差,为什么过去了这么长时间林唤还不来找他?
难不成是出事了?
这样被动的感觉令他心急如焚,陈飞沉担忧林唤会被复眼神夺取掌控权,也担心恋人肚子里那不知是何物的孩子。
这种焦灼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他们找过了很多地方依旧一无所获。
除了神庙里的雕像完全变成了林唤的模样之外,石砖下的眼睛也全部消失不见了。
这样的变化好似在传递一个显而易见的信号,有什么事就要发生了。
宋承睡不着他在窄小的床上没法翻动身子,而身边的郑严序早就没了动静,被青年推到了一边成了自动散热的降温贴。
偏偏是晚上,一到晚上人就凉了。
宋承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心里止不住的嘀咕。
狗男人可能是太阳能做的,一入夜就哪哪都不行。
宋承正将脸贴着郑严序的胸膛散热呢,突然有一道人影窜到了窗户前。
他冷汗当场就冒了出来,等定眼一看原来是一脸着急的陈飞沉。
正小声的唤他的名字,两只手还在比划想要喊他出来。
宋承赶紧下了床轻声的打开门,没有惊动隔壁的胡容和明西澳。
“怎么了,大晚上的。”宋承压低了声音问道。
陈飞沉干哑的开口:“林唤要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老攻(微笑):我一到晚上就哪哪不行?
承承(小声啜泣):行!行!你慢点好不好呜
有读者觉得现在的承承太弱,还有老攻为啥老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那都是有原因的(看我暗示的小眼神)
承承后期会很强,他本质上也不是人类,会有一个觉醒的过程敬请期待(搓手手.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