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受到刺激的女士肯定是看到了他那位不走寻常路的丈夫,从女鬼的身体里钻了出来的一幕,那画面即使是他这样看惯了大场面的人,都觉得不适应,更何况是普通人呢。
“你要是没受伤我也就放心了,陈宗义那边我还没跟他说,不然以他的性子又要大惊小怪了。”林子楼稍微宽了心。
宋承点点,他另一个发小陈宗义与他和林子楼出生书香门第不同,陈宗义是正儿八经的富二代家里有矿的那种。
正因为有钱所以格外的惜命,当初宋承碰到那些事陈宗义花了不少钱,找遍了各类玄门大师也没能招架的住,自己也跟着吓的半死半活的。
而郑严序的出现,看似给了一个全新的开始,实则只不过是另外一个火坑等着宋承跳罢了。
除了他的亲生父母知道别无选择之外,就属陈宗义赞同的声音最高了。
陈宗义很直,直到宋承和林子楼两眼相望一言难尽的那种。
明明是结亲而他却想着怎么拜把子,毕竟拜了把子就是兄弟,睡一张床上也比较心安理得。
兄弟嘛互相挡灾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压根没意识到他口中的“睡”,和别人口中的“睡”可能不是同一种状态和动作。
等到他终于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后,陈宗义震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宋承到现在都记得陈宗义的那句名言,“没事老表,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这话一出他顿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道:“实在不行我多给你烧点?”
事实证明怕死和被压这两者之间,陈真狗难得英勇了一回。
就在两人正说着陈宗义的种种糗事闲聊的时候,这人打来了电话。
林子楼心虚非常的接了电话,抬头和宋承对视了一眼,这才清嗓子假装正经起来。
等到他挂了电话,宋承才好奇的问道:“宗义他打电话给你干嘛?”
林子楼面色浮现了一抹古怪,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粽子说他可能撞邪了。”
宋承愣住了,“撞邪?”
“他说他在参加同学的生日宴,上厕所的功夫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一阵暧昧的声音,还、还伴随着激烈的动作,刚开始他还以为是有人憋不住了带着女伴打野战呢,可到了后面隔壁的动静突然消失了。”林子楼艰难的复述着。
“然后呢?”宋承微微皱眉。
“然后粽子说,他听到隔壁传来了一阵令人牙酸的咀嚼声。”林子楼身子有点发冷,突然降低了声音:“像吃棒棒糖一样咯嘣咯嘣的响。”
宋承无声的放大了瞳孔,有被吓到又故作轻松道:“万一那人真的是在吃棒棒糖呢?”
林子楼:“……” 死要面子活受罪。
“总之,粽子的意思是他怕的不行必须喊我——”林子楼说道一半,脸色难看了:“为什么只喊我不喊你?”
还是说陈宗义这家伙比较舍得他来送人头?
宋承无辜道:“他可能是觉得的,我去了大家的危险指数会从三点几飙升到九点几。”
毕竟他是行走的吸鬼体质,没有之一。
就是因为他特殊的体质,到现在宋承都是呆在家里处于半休学状态,尽管他白天能出门但却不能离开郑严序太远。
至于到底是多远或是具体的范围,那就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和玄学了,除了郑严序本人心里有数宋承是摸不透的。
“宗义是在哪里参加的生日聚会?”宋承问道。
林子楼看了一下手机上显示的地理位置,“白霞区广茂世纪中心。”
宋承听到后心里一动,他没想到陈宗义所在的位置离自己家天景黎园这么近,这是个安全距离。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宋承忍不住开口道,果不其然看到了林子楼惊悚的表情。
“你确定?不再考虑考虑么?我知道你在家憋坏了但是人身安全是第一条啊,承承。”林子楼陈恳的劝慰道。
谢谢,有被冒犯到。
宋承想打他,但依旧忍耐住微笑道:
“第一现在是白天我出门是安全的,第二只有我能看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万一那东西就藏在你们之间或是扒在宗义的身上呢?”
头皮发麻林子楼:“……走走走,现在就走。”
两人上了车林子楼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真的把宋承带了出来,有点害怕的问道:“给你家那位发消息了么?不会怪我然后又让我……”尽情的做噩梦吧?
宋承递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语气很轻松的说道:“我那位电话消息一向打不通也不回的,可能是电线并没有通到地下吧。”
林子楼:“……”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两人很快就来到了陈宗义所在的娱乐会所,他们上了五层由领班带到门口,一踏入大厅宋承的脸色就僵住了。
林子楼每次到了这个时候,都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发小,果不其然那双冷清的桃花眼又微微的放大了几分,他的心也悄无声息的捏紧了。
作者有话要说:
林子楼:立正!向后转!穿好衣服!
承承:……有病。
老攻(微笑):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