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说你忍不了。”她用空余出来的手抓起一旁的小刀,在男人的面前晃了晃,一只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他不断发抖的性器上,狠劲的力道让阴茎迅速软了:“沉博书,我真不会动手杀了你。但我不确定会不会下脚太重,把你踩出什么问题。”
被蹂躏的鸡巴疼得乱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小了下去。他的额头全都是汗,反射性地弹起身体,疼得直叫。
“以及,我是不是提醒过你,看到你越惨,我只会越高兴。所以别怕,乖乖听话。不然我会把刀直接捅进你流水的屁眼。至于是用刀身还是用刀柄,都取决于你的表现。”她脸上扬起嗜血的笑意,眸中闪耀着堪称变态的红光,甩开亮白色的小刀。
凶器落地的声音让沉博书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性器被吓坏了缩成一团。她轻笑出声,舔了舔下唇,安慰道:“我不会伤害你的。而且你看,你怎么就忍不住了,这不就忍住了。还办不到的话,我可以继续帮你。”
“呜呜呜……”他连连摇头,想要拒绝,但又不敢,两腿因为强烈的刺激不停乱蹬。
“今天你可以挣扎,我不会阻止你的。”她尤为大度地任由他胡闹,一把拽住对方的脚踝,“就是有一点你要准守。在下一年没有到来的时候,你要是射出来了,我保证你明年的每一天都不会太好过。”
“主人,还有很久……才会到……啊,嗯啊……”直白的快感顺着身体乱窜,他的脚趾都爽得蜷缩起来。
她却不肯放过他,抓起整个龟头,只在那处上下撸动,连反应相对迟钝的茎身都不去照顾,就执着地挑弄那小小的方寸之地,“也不是很久,还有半个多小时而已。等零点的时候,你就可以射精了。”
沉博书嘴角留下津液,浑身潮湿到像被落水打捞上岸一般。他小幅度地挣扎着,用水汪汪的眼睛无助地看向不停折磨自己的少女。
“平时听多了你的骚话,不论怎么样干你,你这个骚货都欲求不满。今天你倒是老实得像个处一样。”她说着更加快了手里的动作,用指甲刮搔在嫣红的尿道口。过度被折磨的龟头肿得老高,足足比之前大了两圈。
“啊啊……啊……”
沉博书被折磨狠了的时候,其实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会张着嘴无意识地呻吟,用媚眼如丝的双眼凝望对方。更何况,他现在要是还敢拿淫词浪语刺激温曼,毫无疑问是在自讨苦吃。在温曼的认知里,要是他没被操到说不出话,那就代表他还没被完全榨干。
男人肿胀的胯下之物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程度,前端溢出满满的晶莹。他被迫摆弄到乖乖等操的姿势,屈辱地跪在甲板上,大张双腿,翘起屁股发骚。
极有质感的尾巴蹭着他敏感的大腿根部,绒毛不停地扫在发红的大腿内侧,因为不止的痒意,他反而晃得更加厉害。
温曼一边听着男人短促的呻吟,一边耐心细致地抚摸皱壁,顺势用手指将洞穴撑大,又再次放开。如此反复,乐此不疲。紧接着她握住肛塞的尾部,顺着穴口的媚肉缓慢旋转。
“主人……嗯……”他用手指抓紧甲板,肛门反射性地夹紧,前后不停地耸动。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好玩的玩法。”她的手掌抚弄过臀瓣,调戏意味十足地拍打着高耸的臀肉,“我们还没有玩过龟头责。要说敏感,这里确实是真敏感,尤其是现在的你,一定特别特别舒服吧。”
他又惊又怕,连牙齿都在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所以,第一步要有足够多的润滑剂。”她给本就湿漉漉的双手倒上满满一堆的液体,一手顺着柱身向睾丸的方向靠近,把龟头完全露出来,另一只手用半握拳的姿势将肿胀到血色的龟头夹紧,然后温曼将握拳的手猛地向下一扯,接着再松开继续握住肉感十足的龟头,往下扯动。
“主人!主人……主人!”仅仅这样是来回四五下,他的叫声又高亢起来,“您别这样……真的……别,啊……”
“第二步,需要一定的技巧和手法。”她自顾自地说着,用指甲提起阴囊系带,直直碾压过去,惹得他不停嚎叫,“好敏感,太可爱了。”
“还有更刺激的。”她张开手掌,用手心彻底包裹住阴茎顶端,不断变化着频率,在上面打圈磨蹭。
“啊……嗯啊……!”他挣扎着往前逃,又因为动作拉紧了牵引绳,被项圈瞬间勒住脖子。震撼性十足的窒息感,让沉博书憋红了脸。
“最后就是,不停歇地刺激。”她勾起唇,将男人拽了回来,以面对面的姿势与他对视,不想放过他脸上每一个表情。
“主人,不要……”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抽噎。
新年的钟声正式敲响,点满星子的夜空中,一簇簇五颜六色的烟花开满桥上人的眼眶。
“现在,看着我。”她低沉地命令着,视线紧盯着沉博书因为迫切需要发泄的而有些扭曲的面孔。
他身体耸动,主动将阴茎递到了温曼手里,抬起发红的眼睛,乖顺地听从命令。
两个人眼中只有彼此,不断凝视对方,像是要把对方的身影全部都刻在脑海。四周人声鼎沸,所有人都在为他倒数计时。他简直快要被逼疯了,人生中没有哪一刻比得上这刻疯狂与亢奋。
“啊啊啊啊!”
最后,沉博书在众人的齐声欢呼里达到高潮。浓黄的精液立刻流了下去,撒了整整一滩。
但温曼还是不肯放过他,不顾手里凌乱无比的体液,邪笑着继续按摩龟头。
他全身无力地倒在游艇上,身体还因为猛烈的释放不断痉挛。她趁机用身体按住他发软的双腿,不顾手上污浊的体液,恶狠狠地抓住阴茎尖端,持续拍打。
高潮一直没有停下,他的耳畔全是人声,那双漂亮的眼睛此刻已经完全失焦,虚虚半眯着,显得男人脆弱又迷惘。沉博书只能弱弱地张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迟钝地感受到铃口射出一股股骚腥的淫水。
良久之后,温曼终于觉得差不多了。她这才放开了双手,站起身体,走到一旁冲洗掉手中的污物。
等她再次整理好回来时,全身狼藉的沉博书依旧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
“滚起来,跪趴。”她踢了一脚男人敏感的肛塞顶端,又逼出鸡巴里最后的一点残余。鲜红的龟头应声抽搐,哆嗦着流出一抹极浅的液体。
沉博书张了张口,缓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他实在是太累了,动作缓慢到带着笨拙,显然被她玩弄得身体虚脱,两腿打颤。
他两手着地,尝试性地支起自己赤裸的身体,又因为尾巴沉重的拉扯,一个不留神向下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