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的下身还硬着,他根本没办法反驳,“如果我当时没有答应你呢?”
“那么我想,我会忍着,尽量等待你主动接受的那一天。”
“还有一个疑问,你为什么对于这个动作那么的……执着?”
“头颅往往被认为高贵,双足往往代表着肮脏。高贵亲吻肮脏,人类自甘堕落,这才是作为主人最愿意看到的事。”
“还有问题吗?”
“没有了。”他直视着她,头颅昂起。
温曼扫过自己亲手戴上的项圈,郑重道:“你想要什么,喜欢什么,我都会满足你。”葱白的手绕到狗狗的后颈,扣环象征性的收缩了几分,“同样的,我给你什么,你也不能拒绝。你最好记住,我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所以不要害怕我,这样会让我难过。”
“是,主人。”
“回到最初的问题,你对我说‘没有关系’,这是认为我做错了?”
“当时不一样,我……”
“不要找借口,‘是’还是‘不是’?”她严厉地说。
“是。”
“那现在你该干什么?”
“……主人,我错了,是贱狗没有理解您的用心良苦,您惩罚我吧。”
“不要,”她看上去心情好了许多,“要不要惩罚都是按我的心情来。我就是不想现在惩罚你。”
“我累了,”她终于满足地笑笑,掀开被子,“上来和我一起睡。”
“……那笼子呢?”
“比起床你更想进笼子?”她戏谑,“笼子只是惩罚手段,它也不是目的。我大胆猜测你还认为我想天天把你关在里面?”
他低下头表示默认。
“我并没有什么虐待人的爱好,各种调教物品对我来说都只是工具。从你的反应来看,你也不喜欢被打不是吗?”
“喜欢被打的奴隶只能做邢奴,喜欢性交的奴隶适合做性奴。但你不一样,”她语气柔和,“你是只狗。连这些最基本的事情都不懂,你还能认我为主,想想还真是好笑。”
“主人,”他爬上了她的床,怯生生地问:“您为什么懂得这么多?”
“等到合适的一天,我会告诉你的。”
他好像还想说点什么,张张口又停住了。
“有什么话就直说。”温曼将他抱紧。
“……我不习惯裸睡。”沉博书说得抱歉,这种纯情的台词显然不适合他。
她莞尔一笑,“也不算啊,不是还有项圈吗?狗狗在主人床上从来都不需要穿衣服。”
“一直戴着,我有点喘不上气。”
她点点头,将项圈松了点,“我知道了。但是规矩就是规矩,你得戴着。”
“好了,睡吧。”
许久之后,沉博书在床上翻来覆去,倒腾了半天还是睡不着。
“别动了,”她伸过手,抓住了男人裆间的把柄,“坏狗狗把我吵醒了。”
“对不起,主人。”
“没关系,我原谅你了。”当温曼意识到自己太好说话的时候,暗自叹了口气,“……怎么办,我好像有点太喜欢你了。”
男人良久沉默,久到她以为他没有听见。
“那请您继续喜欢吧。”暗哑的声音夜空中划过。
“嗯。”她的眼皮打架,还是很困,松开了手,喃喃道:“这样就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