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银子是出多出少的缘故,至于站在湖两侧围观的人们,这眼福可不是容易饱受的,只得远远观望。
由此,谢湛让向封使了些银子,又从小桥上窜了进去,辗转后这才上了一画舫。
果不其然,一上去前脚才落下,便有另外几个玉镶楼的姑娘,从旁边的竹筏上,提起裙边跟着上来了。
湖上的十余艘船里,皆是如此景象。
上来的两个姑娘,是玉镶楼数一数二的清倌,模样姣好,很是清丽脱俗,根本不见任何风尘之气。
两女子分别名唤蝶衫、水妩。
二人见到船上还坐着一女子和两个孩子,船尾还站着两个手执刀剑的男子着实惊颤,却不得不稳住心神。
恭恭敬敬行礼:“公子,奴家这就给你表演唱曲,公子是要听哪一首曲?”
这时候,她们往往比在玉镶楼还要卖力五分,也为博得客人为她们一掷千金,银子自然水到渠成了。
况且之前也有几个例子,有富家公子看上了她们,把她们收回去做填房,比比皆是。
江珞雪即时抬起眼,含笑的看着她们:“唱曲多没意思啊!不如跳一只舞助助兴?”
两女子一时之间忸怩不安,怀里抱着的琵琶,松了一松,还把目光扫去一旁坐着的谢湛身上。
在这儿的规矩,可从来都是男子发话。
某人不免沉了脸,转头瞥向谢湛,带点娇嗔的口气道:“你再不说话,都没人听我的了。”
卒然,谢湛冷不防的直起头:“跳吧!”
无所谓的三个字,诚然就像是打发叫花子一样的漫不经心,话里话外的语气,还带着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