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身子,重重的靠在桌前,一手还扶着桌,活脱脱就是慵懒的姿态。
温子亭壮着胆子道:“可以,怎么不行了,不就是端盘子、洗碗么?”不带一丝犹豫。
北城的鲜珍楼还有其他酒楼,前前后后,加起来也算去过十几二十个,当一个小二,绰绰有余。
窦阿施又道:“她呢!”
在得知他们来此意图时,语气也变得和善下来了。
卒然,温子亭抢先一道:“她身子不适,我一个人忙的过来,老板娘,能否让我们先住下?”
江珞雪连连点头,说不上来是哪儿不舒服,就是身子乏得很。
见状,窦阿施也就带他们进去房间歇息了。
这几日,再不招揽小二,她一个人也是分身乏术。
“喏,就是这儿,一人一间。”
窦阿施指着前面的空房道,其后面是柴房还有茅厕。
温子亭有些发疑,顺嘴就来:“不应该是一人一间么?”
如若不是江珞雪身上无力,早就狠狠再捶他一下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他这种得死人不偿命的嘴,还是老样子。
窦阿施斜眼看了一下,埋着脑袋的江珞雪,说道:“都是身孕的人了,怎么能两个人同房呢?”
旋然,“你怎么知道?”温子亭发问,大写的迷惑,又低头看了看江珞雪的肚子。
平坦坦的,这是从哪儿瞧出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