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中,听说南靺的阎将军身死之际,军营里的南靺军妓,纷纷被斩杀,皆被安葬到附近的荒山地。
心下一颤,心中隐约有了猜忌,却不坚信那人正是自己的妹妹。
军营里的女子那么多,万万不会是她。
是啊!怎么可能?一定错了,没有确凿消息以前,他不会信。
然,心里隐隐怀揣着悲痛,又迅速回到了打尖的客栈,将最近时日的种种告知江珞雪。
闻言,江珞雪半天没有缓过神,如若温子亭不信,她大抵是信的。
肃沂一死,温冰冰不会苟且偷生,然心里的犹疑,并未言明于温子亭。
万一,真的不是呢?俗话说,活人见人、死人见尸。
半晌后,定神道:“我还是不明白,北唐怎会欲一举灭了南靺?”
北唐失信一事,来的路上,断断续续听闻谢湛的手段,无异于狠、绝,毒。
温子亭摇头不语,突而想起来谢湛当日所言,莫不是把他推出去谈判,混淆南靺的注意力,他们好率军攻打南靺。
此举,过于足智多谋,好一招以不变应万变,表面和南靺永结相交,背地里吞并南靺,独霸天下。
此计,不得不说卑劣至极,失去了北唐的仁义。
想到此处,心中不免惊悸。
继而,客栈的小二敲门而入,“何事?”江珞雪道。
小二满脸堆笑的看着他二人,搓着两只手,乐呵呵的说道:“两位客官,你们这房钱?”
除开给了前两日,若还想住下去,今日必须要续租。
温子亭瞅了两眼,欲把银子拿出来,鄙夷道:“难道我们还会欠下房钱,喏,拿去。”
话才说完,在胸前捣鼓了半天,也没掏出什么东西来。
江珞雪心下一凉,急忙转上前盯着他:“没银子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