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过脉后,面容很是凝重,江珞雪急是问:“可有什么好的药,来压制她的情绪?”
肃沂一言不发,眼神却狠狠盯着他。
继时,易医监摇头,长叹了两口气,眉目处,暗自偷藏着伤切,难以抒发。
“她这是心病。”压着声音道:“她并非神经癫狂,只是每一次,都需要找一个方式,让情绪得以发泄出去,也不排除会因为其他事,让她大脑受到刺激。吃再多药只能治标不治本,相反的,还会因为药物,产生损害身体的副作用。”
听后,几人皆是悲不自胜,肃沂,或许是料到这样的结果。
他知,任何药物都不能根治。
心病……还须心药医。
继而,肃沂让易医监,去给他手下士兵诊治。
欲让江珞雪下去时,忽而瞥见,她脸上的浅浅印记,聚眉一问:“谁干的?”
江珞雪转过脸,冷嘲热讽的看着他:“怎么,现在记起我的恩情了?装作关心我?”
肃沂愣怔了半会儿,淡笑道:“你曾帮过我,我肃沂也是恩怨分明。”
倏尔,江珞雪眸色定住,“那么你也要记得,她——为你们南靺做了什么?”
这个“她”说的很重很重,有意无意的,看了温冰冰两眼。
被士兵带下去后,唯剩下肃沂一人。
怫然不悦的神色,猛然间,看得前方那背影有一些痴了。
再观床上的温冰冰,神情复杂得紧,夹杂着恍恍惚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