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良久,两人沉默。
温子亭话到嘴边的解释,一而再再而三的止住了。
待恍过神来,立即解释道:“我只是因为我大哥,只是如此。”
话里,有些颤音,亦或是心虚……
相反,段七娘面露冷色,阴狠的拽过温子亭的衣领,从他胸前拿出了一封信,已经被折得奇皱无比。
狠狠的瞪着他:“那这是什么?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陡然,温子亭呆滞了半会儿,难言不堪。
随后,段七娘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把信从里面抽了出来,直淋淋的放在他眼前。
“喜欢她,还要给自己找理由,温二公子,你何时变得这么懦弱了,你当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风采卓然的人了。”
说完后,又是一番自嘲,是啊!早就不是了。
曾经的温二公子,眼里会藏着笑,举止轻佻,对每一个女子都是柔言细语。
见之,温子亭神色看上去有些动容,沉吟不决,没有回答和辩驳。
继然,段七娘从地上站了起来,俯视着他,松开眉目,故作轻松的说道:“二公子,你就这样自我欺骗着吧!永远都不要告诉她,你的心意。”
碎碎的踏步声,一个晃眼,已经消失殆尽。
被扔在地上的那封信,孤零零的躺在那儿,温子亭张开嘴,往地上叼起信,动作异常艰难。
只有空洞一片片的寂寥,丝毫没有回想段七娘说的那番话。
许是,那句话有他不敢去面对的事,那件事,关乎他大哥……
……
此刻,肃沂在率军突袭时,受了肩伤,军医离开后不久,温冰冰就已经跑来了。